始,事情就已经开始失控。
而此刻的所有,不过是最后终将抵达的结局。
又被射进来一泡精液的肚子热乎乎的,微微鼓起的弧度在桌面的边缘被磨得烫红。秦知察觉到了这一点细节,伸手过来垫在他的小腹底下,干净的手心一下子就被那里乱七八糟的性液弄脏。
“别按、啊……会流出、呜……好胀、哈啊、不……嗯……”夹不住的精液噗呲、噗呲地从穴口喷出,池砚舟痉挛的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乱抓,又往后去推插得更深的学生,眼泪和口水流到垫在脸下的习题册上,把纸张浸得蔫软发皱。
秦知却半点也没有在意,按完了他的肚子,又去揉他被插射了的阴茎,夹住两颗没有那么鼓胀了的睾丸搓,沉沉的喘息落在池砚舟的耳边,被灌进他的嘴里。
“老师,”秦知亲在池砚舟的嘴角,哑着嗓子问他,“可以和我交往吗?”
这是他每一回做爱,都必然会问池砚舟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