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的脚趾抓紧了,坐在秦知身上的屁股不受控制地抬高,两瓣湿淋淋的臀肉哆哆嗦嗦的,不时地收紧又放松。秦知的视线落在他悬着泪珠的睫毛上,喉结滚动间,插入了大半的鸡巴猛地往里一贯,扎扎实实地撞上了深处的嫩点。

“啊……!”池砚舟忍受不住地惊叫出声,窄窄的穴道拼命地夹吸着,往外挤出不久前才射进去的黏浊精液,咕滋、咕滋地抖。

秦知低哼了一声,眼尾和颊腮也晕开了一点情欲的红,在身体里蔓延、拉张的快感让他全身的肌肉都不自觉地紧绷。自己喜欢的人正坐在自己怀里,用屁股吃着自己的鸡巴这个事实,就足以让他爽死,灵魂也飘到半空,和对方紧紧地黏在一起。

“咬得好紧……”像是无意识地呢喃,又像是蓄意刺激怀里感到羞耻的师长,秦知舔过池砚舟敏感的耳后,拿龟头对着戳到的骚点一下一下地碾磨,视线却落在了他面前被推歪了的练习册上。

“老师,”他低低地笑着,伸手把练习册重新摆正,“你还没说完,”秦知一边说着,一边把阴茎往外拔出一截,又一下顶回去,“……这题该怎么解?”

池砚舟说不出话,喘了好一会儿,眼神才成功地聚焦到面前的习题册上。一片混乱的大脑艰难地运转着。

先前被截断的思路终于连接上,池砚舟急促地喘了两下,从嗓子眼里挤出尽量平稳的声音:“因为、2个一氧化碳和,一个、二氧化碳的……哈、的氧原子个数,嗯……个数相等……”

“池老师说什么?”然而,某个恶劣的学生根本就没有认真听讲的意思,一边加重了力道把鸡巴往老师的身体里捣,一边还故意俯身贴近,将口鼻间吐出的气息,尽数喷在了他通红的耳朵上,“太轻了……我听不到。”

池砚舟哆嗦着嘴唇,试图让自己说话的声音抬高一点,从喉咙里泄出的,却全都是软黏淫浪的呻吟,酸软的肠道被抽送的鸡巴烘成了一样的热度,滚烫得像流淌着岩浆。

他坚持着又说了几句有关解题的思路,最终却还是忍不住哭出声来,抠着秦知的手腕发抖:“你明明、哈啊、明明……会……会解、唔嗯……别磨了、啊……我受不、啊啊啊……!”

汹涌的骚水夹着精液滚滚而下,池砚舟夹着后穴高潮,指尖都控制不住地打颤。

秦知却借机把鸡巴插得更深,俯身亲吻趴伏下去的人裸露出来的脖颈。

“我不会,老师,”他的声音低哑,每一个音节里都滚着浓浓的性欲,“……但我也可以会。”

往外拔出了大半的肉棒压着未落的尾音,重重地撞进了抽绞的穴道内,秦知伸手捞住池砚舟的两条腿,起身把他的上身整个压在了桌面上。

下体彻底地腾空了,屁股坐在了秦知结实的胯上,被不再收敛的力道拍打得“啪啪”作响,没一会儿就可怜地泛起了红。池砚舟被干得直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腿心里的肉穴湿漉漉的,止不住地喷水。

前面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立起来了,粉色的冠头粘着半干的精液,在激烈的操干中来回地摇晃。

池砚舟知道自己很快就会被操射。在这样疯狂的性事里,他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像被卷入风暴的落水者,随着海浪的摆动越陷越深,逐渐迷失在那无尽的欢愉当中。

急乱的喘息和身体碰撞的热闷声响胶着着浮空,昏头昏脑的灼烫欲望又被压下来的双唇灌入,池砚舟本能地吞咽着,只觉得一切都早已经失控了。

或许是从这个人在把那本该仅限于“接吻”的奖励,扩展到其他地方开始,或许是从他迷迷糊糊地呢喃出“喜欢”开始,或许是从自己没有拒绝对方刻意造成的同居开始也或许在更早更早以前,自己绕到那月光无法照耀的角落,被那个初次见面的少年,一把攥住了手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