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考虑任何,姐姐就会给他最好的,从小到大都是如此,这是平玺愿意被?她骑乘的理由。但?他本就什?么都不懂,白纸一张,姐姐给他什?么,他也只能被?迫去接受、吸收。如果姐姐大开大合去绘画,平玺会被?溅得浓墨重彩,魂游物外;可姐姐若是一寸寸陪着?他适应,又是长?辈独有?的宽厚,像名师把着?得意门生的手腕去作画,笔触细腻,一摇一曳都不惊动纸张。

平玺甚至不愿意制造出声响。

不许再哭,他双手攥住床单。

大抵谢欺花想不到他乖顺至此,她要他别哭,他还真的一点点哭声都不发出来,就连眼泪也是忍着?的。心?疼他咬出一片深痕的下唇,她轻皱眉头,手指落在他唇上,“宝宝,别咬。”

平玺讷讷地松开。

“是不是舒服?”

“是、是的……”

“叫出来就好。”

不要呢,那个?太羞耻了,平玺摇了摇头。这一点上他太不如李尽蓝这开屏男了。当然,不要脸的毕竟是少数,平玺的矜持也让她肯多?疼爱他一些。

动作慢下来,气息缓又缓,俯身去吻他红润的嘴唇,像啃食着?一颗甜美的樱果。平玺努力调整着?急促的呼吸,手也不再攥紧,而是妥协似的摊开。

“牵手吗?”

十指交握。

她再次抬起身来,这次,抱着?要逼他彻底投降的决心?。平玺用掌心?托举起她的掌心?,感受到体温在这一刻的交接,视线里的姐姐变得模糊,泪光泛滥她皎洁的身躯,平玺只感到一层薄薄的雪光在眼前晃。他没有?意志力去抵抗本性了,有?奇怪的声音从喉咙里迸出,是哭泣,也是一声声无力的求饶,是一张纸被?打破了贞洁的低呻。

“嗯……嗯呀……”

平玺啜着?泪花摇头。

“姐姐,不要嘛,呜呜……”

“乖乖了,忍一下下的事?。”

哄他,对他说可以的,没关系的。年下者总是懵懂而无知的,他最听姐姐的话?了,她说可以,他就真的忍耐,不知道自己早已超出了第一次的平均范畴。平玺没有?计算过时间?,直到想要得死去活来,他再无法忍受静止。

撞。平玺。

姐姐痛么。

不是的。

做得很好。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平玺眼睫坠落。

昭示二十五年以来的纯净被?染指。

他变坏了。

平玺不是很愿意继续下去。弄完了,他就把脸埋在姐姐的胸前,痛痛快快地哭了好一会儿,一边哭一边亲她,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她问不是故意什?么,平玺说不出来,哼哼唧唧撒娇。

“撒娇是什?么意思?”她又问。

平玺支支吾吾,不肯和她对话?。

“怎么了?我是欺负你了还是?”

“……没有?。”他闷潮的气息。

“那到底是怎么了呢?”

谢欺花拿不准他想法。

她问:“还做不做?”

李平玺立刻:“做!”

“……”

几日?后。

李尽蓝回武汉。

“姐。”李平玺揉着?眼,放下电话?,“哥打电话?过来了,说下午到天河机场,不用咱们去接,他直接回家。”

“哦……”谢欺花睡得云里雾里。

昨晚平玺太缠人了,好晚才歇下。

“没事?呢,姐你多?睡一会儿。”

平玺起身,吻了吻她的额发。

“我去晨跑了。”

电竞选手李平玺有?锻炼的好习惯,“顺便给你买早餐吃,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