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玺嗯了一声, 赶紧用手背擦去了泪水。这样就和小时候的平玺太像了。她不由得陷入恍惚:她对年幼的弟弟做了什?么?平玺固然爱她, 但?她这样就是对的吗?可惜, 没人给她答案。
就像当初对待李尽蓝。
也没人为她指条明路。
她在思索, 平玺揩去了泪水又来亲热她。清澈而担忧的目光洒落她身上, 像月光洒落花圃, 迷失在红滟的玫瑰丛中。可姐姐这枝不总是高高在上, 不分昼夜地穿戴着?漆黑细软的刺衣。
有?时也流淌着?心?事?,静悄悄敞开门, 允许小园丁去临摹、记录。花神指引他到露水盈溢的地方,生命的源泉。
“姐姐。”他呢喃,“好多?呀。”
因为他做得好, 她揉揉他发顶。
不消片刻, 停留在他棕色发丝上的手又轻屈起,严丝合缝地扣住后脑勺。老实讲,谢欺花没想到他愿意做到这个?份上, 明明只教?了他正常的前戏。
但?这孩子?,实在太好奇了。对于姐姐不同于他的构造。这会他倒不循规蹈矩了,出格到那晶莹都想品尝一番。
谢欺花一开始并未同意:
“怎么和你哥一样……”
兄弟俩一个?款应!她只是随口抱怨,很快意识到不妥:和一个?男人搞的时候提及另一个?男人,虽然是亲兄弟,但?也太不是回事?儿了!她抿了抿唇,犹豫是否该安抚他两句,却听他问。
“哥哥也喜欢这样舔舔吗?”
舔舔。亲亲。懵懂的叠词。
要她怎么回答?
“……差不多?。”
其实不是的,李尽蓝完全?是以啜饮的姿态向她索取,所以,总是格外流连她脆弱的粒。李平玺则完全?相反,他只爱尝,舌覆住雪口拦一下,勾出黏腻甜腥的味道就暂滞,循环而往复。
他是全?世界最好奇的小狗。
甚至为了嗅闻,故意停下。
“平玺?”她不明白他在做什?么。
他以湿漉漉的鼻尖:“好奇怪呢。”
“有?什?么奇怪的?”
“香香的,姐姐。”
是香香的水?还是香香的姐姐?
搞不懂,谢欺花大脑直接宕机。
再厚脸皮的人也经?不住如此谄媚的夸赞,这哪有?什?么香不香的?有?的人还接受不了呢!李家俩兄弟的口味不是一般猎奇!她咬着?唇训斥:“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香就……弄你的么!”
她害羞了,李平玺总算发现了。他别过头去忍笑,喉间?滚出澄澈的笑声。
同样是使姐姐羞赧,李尽蓝往往不留余地,要她把那些无谓的体面卸去,与他当沉沦情欲的野兽;李平玺恰恰相反,他自己都是个?面子?薄的,害羞还来不及,不可能揭姐姐的短。总得来说,目前为止还是良好的初体验。
直到。
她看见。
突兀的。她想起自己没见过平玺长?大后的家伙事?儿,他哥倒是见过不少,十八岁把过尿,无意闯进浴室也看得彻底,平玺的……还停留在小时候怕黑怕起夜,非得她陪着?放水的时候。
但?也没那么突兀。
兄弟俩的,竟然。
相似到了极致。
只是看清的一瞬间?,谢欺花感到头皮发麻。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如果说唯一有?区别的,是颜色,平玺比起他哥哥也更白、更粉嫩些,毕竟年龄摆在那儿呢,哦,他还未经?任何情事?。
能够分清。
但?倘若闭上眼?
谢欺花一时哑口无言。
“你……怎么会这样?”
平玺本不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