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你揉的,你别冤枉我,让我穿好衣服。”

窈娘自然清楚那不是尿。

陈用吉却蛮不讲理,只抱着她继续往前走。

“我偏不让你穿。果然不安分,一见了男子就巴巴贴上去。方才我若是不来,你是不是就要扑到他怀里,把乳儿喂给他吃。然后让他肏你。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他的手又摸进她亵裤。

这次入的更深,直接顺着缝隙扣弄进穴嘴。

指尖在湿滑中游走,在她身上点燃起一簇簇的欲火。肉蒂被他的指节顶弄,穴嘴里又涌出一股黏液。

窈娘哭道:“没有,都是你冤枉我的!”

“哦。”

陈用吉轻笑,笑声却极冷。

“那你告诉我,你方才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

“只是画。我真是觉得你屋里太冷清,你要是不喜欢,那我以后不管了。”

窈娘咬唇。

马儿停下来。陈用吉松开缰绳,一手在她亵裤中扣弄,一手捏住她的右乳,粗鲁地揉弄起来。

身下穴嘴紧紧咬着男子的手指,乳尖被揉搓着。

明知道不应该,窈娘还是泄了。她浑身酥软,倚倒在陈用吉怀中,闭上眼,尽量不去想自己现在是多么的狼狈。

她想借此逃避他的质问。

陈用吉看着怀中人神色不明。许久,低声道:“好,那我便信你一次。可若是你骗我······”

窈娘咬牙,不去想失败的下场。

他身边她是呆够了,日日被这样羞辱,就是死,她都不要再过这样的日子。

再也不想见到他!

东山冬暖夏凉,山川秀丽。水色天光都是人间绝景。

新君在行宫待得乐不思蜀,若非林相亲自上疏催促,是绝对不会在八月初就启程回宫的。

在行宫的这些日子,窈娘被看得很紧。

根本没有机会再偷溜出去。

也没有机会再见林稼。

她心中就始终不安着,脸上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唯恐被陈用吉看出来,委实是心累。

八月里,新君起驾回宫。窈娘也跟着陈用吉回了西园。

几天之后,她终于收到了林稼递来的字条。

那字条是绣在一副画后面送进来的。正是先前他提过的《春山图》。

《春山图》能辗转到她手中实属不易。

陈用吉不许她收林稼的东西,林稼只得先把那画进献给寿阳,再由寿阳转交给窈娘。

字条上不过寥寥数十字。

“八月十五,太平禅寺法会。”

字迹清俊,落笔洒脱。

窈娘看了又看,将那时机记下。

就把字条给撕碎,扔进太液池中喂了锦鲤。

至于那副画,她不敢让陈用吉瞧见。只将它跟其他画卷混作一堆,插进了他书房的瓷盆中。

太平禅寺是座千年古刹,位于京郊北山。

年年去上香供灯的王孙贵族数不胜数。连身在深宫的窈娘都听说过。

先代住持乃是个极富佛性的圣僧,通天象,晓地理,能占卜命数。坐化之后留下一具佛骨,至今就还供奉在寺中。

先代住持平生不讲经,不收徒。

却在晚年时破了例,收了一个徒弟。正是如今太平禅寺中的小圣僧。

八月十五太平禅寺的法会,正是小圣僧住持的第一场法会。

窈娘本来还担心着要如何央求陈用吉。

十五前头,建章宫里却传出消息寿阳怀孕了。

这是新君的第一个孩子。

他下旨令宫中诸人前往太平禅寺,为贵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