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用吉翻身上马,又伏身一捞,将她捞进怀中。
侍卫殷勤递来马鞭。他抬手一挥,马儿就射箭一样飞驰出去。
地势逐渐平旷。
行宫宫门处的守卫远远看见马上来人,立刻就将宫门大开。
连绵的行宫殿宇被马儿甩在身后,迎面撞来的是满山的翠色。
窈娘缩在陈用吉怀中,只觉得耳旁风声呼呼,清风从脸颊吹过。
她不会骑马,被他带着在山道上驰骋,一时心中郁气都消散了许多。
待奔出去十几里,骏马的脚步渐渐歇下。
窈娘终于道:“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陈用吉一扯缰绳,放任马儿慢悠悠地踏过山道。
他神色不明,抿唇:“不是你说在屋子里待的憋闷?”
窈娘一愣。她是说过,可那是她随口编来的。
谁知道他竟然真的听进去了。
窈娘心下就有些愧疚。想说些什么,可是陈用吉忽然一扬鞭子,在马屁股上狠狠一抽。
“驾!”
方才慢悠悠的骏马又飞奔而起,窈娘不加防备,一时就撞在陈用吉怀中。他的体温顺着薄衫透过来,暖热而憋闷,烫得她不自在。
“你慢点!”
他就是故意吓她!
都是被你揉出来的(H)
风声呼啸,迎面扑来好似烈刃。
窈娘有些害怕,使劲往陈用吉怀中贴。
男子的声音远远被风扬开。连带着胸腔的震动都搔得她耳朵发痒。
“你想出来散心,我就让你散个够。”
他半松缰绳,一手探到她胸前,狠狠一扯。就扯开衣襟。
两团绵软的胸乳若非有小衣缚住,只怕就要从怀中蹦出,被颠弄出细密的乳浪了。
“你做什么?!”
方才的愧疚都被抛到九霄云外。
窈娘想要掩住衣衫,却又怕自己从马上掉下去。又是怕又是羞,只能任由陈用吉继续扯她小衣。
“不是跟了你说了吗,我是来带你散心的。”
男人的手伸进她怀中,一扯,系在腰上的小衣丝带就被扯开。他又将小衣胡乱团成一团,塞到她乳壑之间。两只饱满丰盈的乳儿,这下真的是彻底暴露在风中。
骏马高高跃起,跨过一道浅浅的水湾。窈娘的两只胸乳震颤起来,荡漾出一阵乳波,又软软落回胸前。
“疼。你别这样了,我害怕。”
窈娘带着哭腔。
陈用吉勒住缰绳。
马儿脚步慢下来。
窈娘终于能去掩住自己的胸口。
“你是害怕这里有人,看了你的身子?”
陈用吉贴近,冷森森道:“还是害怕林稼不在这里,看不到你这副骚浪样儿?”
“你胡说什么?!”
窈娘慌起来,男人却粗鲁地把手往她裙衫里伸。
她跨坐在马上,连并拢双腿都做不到,就只能任由他肆无忌惮地戳弄着穴口上头的软肉。
“你中意林稼。”
不是疑问,是肯定。
窈娘恼了,“谁喜欢他!”
脑中不期然想起那双仿佛含着远山的眼睛。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这样的人,只怕是多少闺秀梦里的郎君。
“哼!”
陈用吉一声冷笑,窈娘被他那双淬了冰似的眼眸瞧得回了神。
他把手伸到她面前。指尖隐约有了水色,在日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那这是什么?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