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诺肩部的肌肉也随着这一动作一紧,激得叶瑜呜呜叫着想爬起身逃跑,又碍于嘴里的枪而只能僵在原地。

好深啊……叶瑜最终只能无助地扒住卢西亚诺的肩头,被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掀翻,成为海啸中尸骨无存的遇难船只,永生永世都囚于深海。

快感拍打着他逐渐腐朽的身躯,让他的眼泪越流越凶,浸透卢西亚诺的衣服。

在一个针对穴内微小凸起的深顶后,叶瑜终于彻底缴械投降与浪潮同流合污,身体中流淌出甜腻的液体,滴落在冷硬的地砖上,啪嗒啪嗒的,在寂静到只有风声的寒夜里格外刺耳。

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了,可惜接下来的是更为残忍的蹂躏。

卢西亚诺握住枪柄,从叶瑜的口中把湿哒哒的枪抽出来,带出几条黏腻的银丝,挂在漆黑的枪管与红肿的双唇之间摇摇欲坠。

叶瑜的嘴张得太久,一时半会无法合拢,他下意识地用堵塞已久的嘴汲取新鲜的空气,被呛得满脸通红咳嗽不已,流出来的涎水黏黏糊糊地挂在卢西亚诺的衣服上,与他的泪水融合在一起紧紧熨帖着这人冷硬的皮肤。

卢西亚诺不为所动,将仍抽搐不已的beta轻柔地按在身下,一件一件剥去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然后将人搂在自己怀里,用温暖的皮肉遮住叶瑜泪水盈盈的双眼,安抚:“害怕的话就不要睁眼,宝宝。”

叶瑜在昏沉中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浑身一僵。

下一秒,被他自己舔湿的枪管无情地挤开湿软的穴肉,闯入叶瑜最柔软的地方。

“不要!不要!啊啊啊好痛,不要了,不要再进去了,痛…真的好痛!!”

叶瑜瞬间爆发出尖锐的惨叫,疯狂向上蹿企图摆脱不断深入的枪管。

与男人的性器不同,枪管坚硬无情,丝毫不会顾及叶瑜的痛苦,而是冷酷地挤开叶瑜每一寸软肉,剐蹭着最不容侵犯之处。

叶瑜连死亡的恐惧都忘了,眼见卢西亚诺仍无情地把枪管往里塞,他立刻发了狠地捶打其勃发的肌肉企图让他稍微松劲以得片刻喘息。

可惜,卢西亚诺与他的枪一样无情地如同机器,不为所动地将整个枪管塞入叶瑜柔软的腹地。

叶瑜甚至能感觉到一块坚硬的冷铁抵在他的会阴处,将寒意全然浸入自己的身体。

他知道那是扳机前面的扳机保护圈,而一旦扣下扳机,他就会以最丑陋最羞耻的姿态死去。

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迫使他紧张地夹紧双腿,却不料让枪管的坚硬处与穴内柔软的凸起相触,他痛得惨叫一声,抖抖瑟瑟地软倒在卢西亚诺的怀里。

卢西亚诺捧起他的脸,将泪水一同圈入起冰凉干燥的掌心,轻轻摩擦。

“不要害怕,交给我好吗?”

叶瑜突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交给他?把自己带入这种境地的不就是他吗?可是不交给他又能怎么办呢,受伤的难道不还是自己吗。

明明大难临头,叶瑜澜生独家突然很想笑。

所有人都是这样,把选择权装模作样地交给他,实则每一个选项都沾满了砒霜,只待他小心翼翼权衡利弊后暴毙于此,分食他尚未冷却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