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货。叶瑜很想骂,但又觉得没什么必要,无非只会让自己多吃一点苦头罢了。

于是他努力放松身体,缓慢地点头。

尖锐的硬物在层层软肉中抽动,一遍又一遍地将刚刚闭合的甬道无情破开。应当被温和对待轻柔抚慰的敏感点遭到惨无人道地挤压,带来的没有丝毫快感,只有令人胆寒的战栗。

叶瑜被枪管肏得吐出一口又一口急促的喘息,调动所有神经来使下意识紧绷的肌肉变得松弛,让自己的思绪渐渐变得迟缓,让来自身体深处的剧烈刺激变得可有可无。

很难,但是略有效果。他渐渐匀顺了呼吸,将自己化为一块烂掉的软肉,软塌塌地任由枪管抽出,又狠狠插入。

钢铁和皮肤触碰发出的声音与皮肉相触不同。如果说后者带有无尽的情色意味,前者便只余下了单方面凌辱的残酷。

好在卢西亚诺不会杀他,他只需要把身体里的枪想作一根形状诡异的按摩棒就可以。

尽管如此,枪管送入身体时扳机发出的轻响还是让叶瑜不由自主地紧张。卢西亚诺察觉到叶瑜一阵一阵的微颤,从自己的胸口捞出叶瑜湿哒哒的脸,耐心地吻,一边吻一边夸。

“真的很厉害啊,honey,居然全都吃下去了。”

“要不要看看自己吸得多好?”

“别怕,我上了保险栓的。嘘……小声点,已经是睡觉时间了。”

叶瑜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昂头无力地盯着漆黑的夜空,眼神失焦,泪水糊满那一张惊为天人的小脸,红润的小舌伸出一截,像小狗一样淌着口水。

好像要坏掉了一样。

卢西亚诺终于将被淫液浸染到曾亮无比的手枪从叶瑜身体里抽了出来,被凌虐已久的叶瑜以为他会在下一秒将枪管再一次全数插入,紧张到下意识绷直了身子等待侵犯,偏偏又恐惧无比,整个人抖个不停,可怜得要命。

卢西亚诺将一切收入眼中,无声地托起叶瑜的右腿,吻上在漫长奸淫中已经悄无声息停止流血的伤口,将其缠在腰上,送入自己勃发已久的欲望。

得益于粗暴的扩张,性器进得很容易,但叶瑜还是被肏得伸长了脖子,想叫又叫不出声,只能呜呜咽咽地用腿缠紧了卢西亚诺的腰以缓解痛楚。

卢西亚诺的性器大且粗,进来的时候很痛。但比起随时会取人性命的枪,叶瑜宁愿被这玩意肏。

叶瑜向来知足,把自己安慰得明明白白,努力放松着在十二月的寒气中静静躺在冰凉的地砖上“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的身体。

穴里的性器开始抽插,碾过刚刚被欺凌已久的敏感处,用其滚烫的温度唤醒叶瑜沉寂已久的欲望。

叶瑜很快就受不住了,他急促地小口喘气,抱住卢西亚诺的脖子,小声道:“轻一点好不好……”

卢西亚诺热衷于扮演一副引导型恋人的表象,面对叶瑜真正的请求却置若罔闻。

听到叶瑜的哀求,他反而更加起劲,一边咬着叶瑜的耳朵翻来覆去地舔一边小声说着对不起,身下的动作丝毫未歇。

茎头顶入叶瑜身体深处,立刻被背叛主人意志的穴肉热情吮吸,于是卢西亚诺指着那一处柔软狠撞,撞得叶瑜绞紧了身子哭得凄惨。

快感与痛苦交杂的复杂感受中,叶瑜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粗暴地掀起,因接触寒气而立起的小小乳珠被衔入口中粗暴撕咬,卢西亚诺用牙齿磨,用舌尖压,用舌根摩挲乳头中间那块小小的凹陷。

是叶瑜的奶孔,与乳腺相连,彰显他已拥有正常的生育能力,若得幸将精液射入他的生殖腔让他的肚子隆起,施暴者便可以从中吮出甘甜的乳汁。

卢西亚诺骤然加重了下身的力道,将叶瑜撞出一截,后背在地砖上蹭的生痛。下一秒,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