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外挣脱一样。
她被蒙着眼睛,那人要拉住她简直易如反掌。
并且那人对她行那样不堪的事情,却没有往她的身下摸,好似知道她身上有伤似的。
白玉安越想越不对,越想就越心慌。
那人为什么绑了她又要送她回去,难道仅仅只是为了侮辱她么?!
她这院子在沈珏的旁边,平日里几乎没有马车经过,对面还要过条巷子才是街道。
白玉安觉得那人应该知道她就住在这儿的。
但好似唯一知道她住在这儿的好像只有沈珏了。
白玉安想到上次在国舅府也被这登徒子轻薄过,怎么就这么巧合。
但她才同沈珏闹过场不愉快,又想这人应该也不至于这般报复自己。
白玉安百思不得其解,再无睡觉心思。
今日在殿门前的杖刑又回到了思绪里,手指不由又捏紧了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