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稍动,表情波澜不惊,转身就走,“自己拿。”

老房子主要空间都被堂厅占了,左右两边各一间卧室,面积都不大,扶曜的房间在右边,朝南。温雾屿推门而入,看见靠墙的一张床,不大,够呛能睡下两个成年男人。

并且这张床还不太牢靠,不动还好,稍微一晃,咯吱作响。

温雾屿再如何装得游刃有余,此刻也是无从下手。

扶曜也进了房间,他反手锁上门,嘎达一声。半晌,谁也没有发出声音,四方天地间落针可闻,还有雀跃的心跳声,旖旎氛围在夜深人静时徒然升空。

“坐。”扶曜说。

温雾屿不知道该往哪里坐。

扶曜找出了绷带和药膏,递给温雾屿,说:“来吧。”

此情此景的氛围衬托得一切都很不正经,温雾屿太阳穴突突地跳,脱口而出问:“来什么?”

扶曜不知从哪儿拖来一把椅子,在温雾屿面前坐下,“你不是说要给我包扎吗?”

“哦。”

温雾屿被逼得毫无退路,他看上去有些窘迫,只能挑了个床边的角落坐下。

幸好,声音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