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的白月光,又觉得怪异显摆得过于明目张胆了,不太像扶曜的行事作风。但温雾屿的脑子被酸醋浸泡着打了七八个结,想不通其中的关键,他皮笑肉不笑地揶揄,“不让你的宝贝继续晒晒太阳吗?你想抱着它去上班?”
扶曜的手掌还抚在上面,笑着说:“不晒了,晒久了怕掉漆。”
温雾屿语塞:“……精贵。”
扶曜抬手捏温雾屿的脸,指尖带上了木头独有的清香,“有你矜贵吗?”
温雾屿不让扶曜捏,脑袋微微一偏,躲开了,他兴致缺缺地转身往竹棚下走,“我现在活得糙,就喜欢晒太阳,能补钙,坏不了。”
扶曜跟着温雾屿走过去,竹棚底下遮阴,很凉爽,避开了太阳,两个人的影子也不见了。可温雾屿一转身就能看见扶曜,他气不顺地问:“你怎么还不走?”
扶曜拍了拍木箱,“我先回趟房间,要把这个放好。”
“那就去放,藏严实了,别让我看见。”温雾屿提高了一些音量,他皱着眉问:“跟着我干什么?”
扶曜被冲了一脸,觉得身心都舒坦了,他狡黠一下,问:“雾屿,你生气了?”
温雾屿嘴硬,板着脸说没有。
扶曜笑了笑,指着箱子,又问:“想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