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对常人来说很容易恢复的小病小痛,对她而言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熬过去这在两三年前更常见。
白人老太太在旁边看了一会。
她看到黎无回只喝了一口水就没再喝,像是完全忽略掉自己的生理需求。
她想不通为什么这两个年轻人会搞成这样,叹了口气,给黎无回留了条干净手帕,摇摇头走了。
黎无回并没有注意到这点。
她还在用棉签沾水给邱一燃润着唇,动作很小心,仿佛邱一燃嘴巴上也有什么一碰就会流血的伤口一样。
按道理来说,邱一燃现在应该很难受,刚刚用了药,又在吊水,她似乎稍微能好受一点,但眉心还是无意识地皱起来。
脸色在白色枕头上也被衬托得愈发苍白,脸颊上的肉虽说在这几年早就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