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小镇的街上,这人身上总有种跟周围格格不入的气质。很难总结出具体原因。

他头上还带着江心白落在他酒店的帽子,几根头发从眉间支棱出来。他并没有注意到江心白的靠近,正抬头看着饭店的屋檐发呆,然后突然神秘地弯起了眼睛。

“笑什么呢?”走到他旁边的江心白说。

杨广生立刻回神,转头看着江心白,表情变得猥琐起来。他指指屋檐上那一排大小不一形状也略有出入的冰柱:“我想到一种play。”

“?”江心白看过去。

杨广生从兜里掏出一顶新的毛帽子,戴在江的头上:“走吧。”

杨广生叫车说去伊二钢。这城市不大郊区倒不小,车程竟然有将近一个半小时才到达目的地。一到地方杨就更傻眼,这里马路横平竖直,一看就是新区,一点过去的影子都没有。

他在街边转了转圈,就走到一个门岗前询问。

门岗是个年轻人,啥也不知道,又给他找了个门里溜达的老头。老头告诉他这是新开发区。07,08年以后再叫二钢都是这。

“那原来的那个地方呢?”杨广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