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妃,据他说知,自那人成亲之后陆延礼便没有再去见过他,这也算恪守礼节。可现在,当陆延礼问出这句话时,他怀疑了,不,该是笃定,笃定陆延礼与那人的关系必没这么清白。
若非如此,他怎会在死里逃生后最先问出的话竟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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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延礼显然还不知道那人的事,于是乎,徐太傅的心更是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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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人说话,陆延礼看了眼老师的神色,便知晓他应是猜到了他们的关系。事到如今,陆延礼也不想再解释。
皇位已是陆岱景的囊中之物,若说陆延礼甘心自己一辈子都倾尽心血想得来的东西这么拱手让人那实在太假。但那毕竟已是他舍弃过的东西了,如今他再无原先那样的心思去争抢,他只愿江奉恩能同他一道离开,哪里都行,只要再不回这京城,与他一起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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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与他之间有些误会,希望老师帮衬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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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年迈的老人垂下了眼,面上满是愁容,“殿下……”他顿了顿,陆延礼已察觉不对,没给他阻止的机会,徐太傅便说出口?“九王妃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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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延礼神情顿住,勉强地笑了下:“老师是不是记成别的妃子了,是那位江家的小公子,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