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唇红齿白,眼尾那点痣在灰白的烟里,更是漂亮得惊人。
见我来了,李鸣玉很快掐灭了烟,打开窗户通风。
客房收拾得很干净,但比起主卧还是单调了些,铺的被子似乎还是小时候的那床,上面印了哆来A梦。
我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神经异常地亢奋:“你学抽烟了,我跟妈告状。”
李鸣玉叹了口气,“喝了多少酒?别撒谎。”
是多少毫升的?想不起来。我低头盯着碗里的樱桃苦思冥想,然而没什么结果,只好又重复了遍:“我跟妈妈说,她肯定骂你。”
下巴忽然被轻挠了下,像逗猫,我下意识地抬起头,嘴唇传来触感。
李鸣玉咬了咬我的嘴唇,低声说:“这个也说吗?”
我点点头:“你故意咬我。”
手里的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拿走了,李鸣玉扣着我的后脑勺,再次咬住了我,不疼,是柔软的,慢慢地撬开了牙齿,我尝到了烟草的味道,还有樱桃的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