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子则会沦为庶人,但因为有个贵族父亲,本身还是能接受到贵族教育的,不过父亲死后能得多少家产可就不好说了,只是有氏族,哪怕变成了庶人,也还是能享受到不少福利的,而且自己虽然是庶人,但有贵族血统,想要翻身获得封地成为新的贵族也不是没希望,接受过的贵族教育和自身的血统便是最大的底气。
圉和他所属的小宗不属于以上任何一种。
圉的这支是小宗的小宗的....的小宗,早已沦为真正的氓庶,血统不会被认可,和君侯所属的大宗早就没了干系。
真要算的话,往上数个三十代,圉和君侯有同一个祖先。
虽然偏得没边了,但人丁并不少,全宗有数百号人。
因而祭祖是个大场合。
圉天还没亮便爬了起来拾掇卷毛崽,用热水将卷毛洗得干干净净的,还用了自己咬牙花了大价钱买的香胰子,洗完后整只卷毛都是香喷喷的。
洗完了穿的衣服也是新裁的,一件又一件都将卷毛给裹成了球,而这一整套衣服除了最外面的虎皮裘衣和虎皮靴是芕进山采药时遇到了一头大虫顺手打死了带回来的没花钱,别的全都是圉花钱置办的,陆陆续续花了五六千枚贝钱。
又是洗澡又是新衣服,哪怕卷毛被抱起来时人根本没醒也完全醒了。
衣服穿好,脸蛋和手再抹上芕调制的防冻膏药,圉打量了下,颇为满意。
卷毛的容貌本就生得极为精致,再加上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么一拾掇,宛若神祇座下的童子,娇憨可爱,看得圉忍不住亲了口卷毛肉乎乎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