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上的底线,仅仅是做做家具当当摆设,虽然会因为支持不住而吃苦头,但这种忍耐性质的调教带来的只有肉体上的痛苦,并不会附加心灵上的折磨。

蜡烛快融到底的时候,靠着沙发玩手机的孤月把腿从他背上放下来了,伸手顺着杨冽尾椎上烛泪横流的红痕一路向下滑去,在接近后穴的时候,他明显的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又一次戒备地紧绷起来铃铛没响,孤月笑了笑,手不再向下,放杨冽一马似的,收了回来,一声响指,解了他的禁,让他去浴室把自己弄干净。

回来的时候,孤月负手站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敛着眉目尽量驯顺地跪回去,刚才跪的太久了,膝盖刚一碰到地砖就一阵刺痛,他不可避免地晃了一下又赶紧跪稳,皱着眉等待着孤月接下来的指示继续被这样的训练折磨,亦或是宣布这样的训练完成,他解脱了。

他的一连串动作引来胸前两串铃铛簌簌作响,可直到铃声停下来,孤月却恍若未觉地始终没有任何表示。

蜡油落在身上刺痛,抠掉的时候也格外费劲,他洗澡清理的时间有点长,拿不准是不是让调教师等得太久而引来不满,他沉默地等了一会,可依旧没有更进一步的指示,只好开口试探着轻唤:“……主人?”

他就跪在大落地窗边上,外面就是从孤月这边蜿蜒通向林外的小路,这条路来往的人通常都不多,午后的窗外显得格外安闲静谧。

孤月这才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落在了杨冽身上。他长发绕过胸前,侧颜格外的好看,窗外投落树影婆娑中,竟有些静谧而安宁的意思,气定神闲地对杨冽笑笑,突然问他:“冽,想出去走走吗?”

孤月从第二课开始,偶尔会叫他的名字,这么叫的时候,语气里总是带着点儿在杨冽听来如同撩猫逗狗似的宠溺和亲近,但通常这种时候,都表示孤月的心情还不坏。

自己的调教师心情不错是件好事,可杨冽悬着的心却没能因此而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