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命令。
他从跪伏在那里开始身体就再没挪动过分毫,后庭被手指侵入的难耐也没有让他发出一丝不适呻吟。他跟自己较劲,跟孤月较劲一样,强硬的无声无息的执行着调教师的每一个命令,痛苦而隐忍。
玩弄后面或者撸动前面,跟随着孤月的命令,自己亲自动手,给后面以刺激,再给前面以抚慰,他闭着眼睛,尽量把注意力都放在听从孤月每一个指令上,从无法兴奋到难耐的高潮,没人知道他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和煎熬才说服了现在的自己,围观的人只看到在他完成命令在沙滩上留下一片浊白重新跪爬到孤月身边后,孤月心情不错地笑起来,当着所有围观的临时观众的面把那个有他专属标志、代表杨冽身份的编码牌,重新扣在了他的项圈上。
这是在向岛上的人宣告所有权。
声明在这个奴隶没出岛之前,东区的首席调教师孤月,就是他的绝对所有者,任何人不得染指。
碰,就死。
分量不轻的小东西带着无法形容的怪异安全感重新回到了脖颈间,杨冽下意识地抚摸着这个失而复得的东西微微出神,孤月难得温柔地摸摸他的头,用不大的声音缓慢而掷地有声地说道:“恭喜你,冽,你的第一课结束了。”
在杨冽微愣的错愕中,孤月勾着他的下颌让他抬起头,浅淡温和地笑着,竟是低头在他额间落下了轻轻的一个吻,他声音透着些许温存,仿佛带着安抚和慰藉的魔力,沉和柔缓地对杨冽说:“别高兴的太早。放你三天假,三天后我们开始第二课。”
作品 月光岛之沦落的五课(BDSM强制调教,重制版…) - 第六章 屈辱?学会忍受(1)忍受分两种肉体的,和精神的 内容
孤月用一个清脆的响指结束了杨冽此刻的这个相当痛苦的姿势双手撑地,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跪在地上。头下垂的线条要尽可能地跟上臂保持平行,腰背要端平跟手臂大腿成直角,更要命的是,撑得格外平坦的背脊上,脊椎顶端和尾椎上分别放着两根燃烧正旺的两指宽红色蜡烛,那不是低温蜡,鲜红的蜡油落在皮肤,凝固的瞬间带来短暂的灼烫,开始的时候恐惧的无法忍受,但受得多了,也就逐渐习惯起来。
二十公分高的蜡烛放在脊椎骨的两端,没有蜡托固定,身体晃一下蜡烛就要倒,倒了就是十下戒尺,打哪看心情,疼到什么效果也完全看孤月高不高兴。
杨冽这么练了三天,从腰背臀腿到手心脚心到处都是微微肿着的檩子,到后来再这么打下去就影响正常行动了,陌凉就带着药膏去给他擦,药膏是岛上医疗区自己研制的,消肿化瘀简直有奇效,戒尺打出来的红肿睡一宿就能消去大半,第二天醒了什么都不影响,杨冽就在这种情况下,晚上推药膏白天接着练,用了十天,在孤月的戒尺下,杨冽现在不仅能跪伏在地上不让两根蜡烛掉下来,甚至还能同时在脊背中间放一只倒满红酒的高脚杯,跪一个小时,蜡烛不倒,酒也不洒。
两周之后,他在被调教师称为“家具放置”的训练里,已经能做到听命摆成各种主人需要的物件的样子,不言不语地保持静止不动,生生把自己逼成一个有生命有呼吸的死物。
就像现在这样。
二十公分的蜡烛燃烧得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融化的蜡油顺着身体的曲线一路蜿蜒凝固,一道道红痕不断累加甚至落尽头发和股沟里,而杨冽默默忍受了蜡烛的肆虐,撑着孤月两条腿交叠着放在脊背上的重量,乳夹上挂着的两串长铃铛始终没响过一声。
练到这个地步,吃过什么苦受过哪些罪,杨冽根本一点都不想去回忆,他不断重复着日复一日的调教,学习新的项目或者加深之前的记忆,越来越麻木,甚至越来越习惯。
他甚至不排斥这一课的训练内容。比起第一课时候无数次被打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