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关系,它都摆在那里了。以及,奴隶没有‘自己的意愿’这种东西你又说错话了。”孤月拿着鞭子回来,一米五的马鞭,前一秒还被孤月攥在手里,说话间转眼就抽在了杨冽同样裸露大片的后背上,严苛地提醒道:“别忘了,现在,是惩罚。”

长时间练出来的条件反射,杨冽被他突然发难抽了一鞭子竟然稳住了没动地方,但到底是疼,他呼吸顿了一下才猛地吐出口气,后背火辣辣的疼痛中,听见孤月说:“我现在要带你出去,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个女人。如果想说话,就要学着女人的样子说,否则,就不要说。另外,跟好我的脚步,如果我扯链子的时候乳夹被扯下来,那就说明你没有把全部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也没有亦步亦趋地跟着我。”

“如果你表现的好了,我会早点给你脱下来,但如果你的表现让我觉得不满意”说着,孤月撩开杨冽身上堪堪遮住屁股的超短蓬蓬裙,把手伸进杨冽两腿之间,用如同跟女子调情一样,抚摸刮挠着杨冽此刻被摆弄得已经摸不到男性特征的平坦下体,眯着眼睛严苛地警告道:“那就一直穿着吧。”他说着,手指在紧紧压着杨冽阴茎的皮条上,模仿跟女人性交的动作,做了个摩挲抽插的姿势,“你这里,也不用放出来了。”

作品 月光岛之沦落的五课(BDSM强制调教,重制版…) - 第五章 初始?学会服从(6)我是主人的奴隶 内容

杨冽的目光微微闪动几下,继而出人意料的清明起来。孤月看到他不长却格外密实的睫毛微微垂了下来,落下了一片小小的阴影,看着他抿紧了嘴唇,眉心紧紧地拧起来,看着他同自己从前高贵的身份、随心所欲的自由、骨子里的骄傲和不可践踏的尊严做告别。

孤月曾很多次地在奴隶身上打碎过这些东西,他冷漠地旁观一切坚持在无法逃脱的痛苦煎熬中分崩离析,也见过多少奴性极强的人甘愿放弃一切为人的权利成为一条听凭摆布的狗,但是看着一个没有任何奴性倾向的坚韧男人,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到甘愿自行放弃这一切,还是第一次。

很有趣的经历。

很有趣的……新奴隶。

调教师饶有兴趣的一声轻笑让杨冽的睫毛再次轻轻颤动,他抿紧的薄唇也跟着轻颤起来,随后,仿佛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孤月听到他用如蚊蝇一般的声音极快极轻地含混着叫出了那个根本不需要特别提醒的称呼:“……主人。”

表面看上去,跪在脚边的奴隶只是有点尴尬和不习惯,但孤月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漆黑瞳仁里来不及掩藏干净的难堪,而实际上,杨冽是含混着嘴里淡淡的血腥气说出这两个字的……

这代表着主从关系,和权利义务交付的两个字,各取所需的交易约束之下,叫出口,就代表他亲口给自己套上了“奴隶”这个丧失一切权利、令人绝望的身份。

咬着牙说服自己,咬着牙放弃曾经矜持骄傲不可侵犯的一切原则,他咬牙咬到牙龈都崩出血来,严厉挑剔的调教师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却不满意。

孤月微微偏了下头,顺手把玩着自己垂落身前的长发,缓慢而优雅的声调听起来就像香醇红酒落在杯中的声音,带着一点令人沉醉诱惑的滋味儿,闲闲地说:“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杨冽攥紧了拳头,指节过于用力而在静默的空气中发出清脆的声响,片刻后,他恶狠狠地把满嘴残留的血腥气吞进肚子,猛地闭上了双眼,近乎决裂地、吐字清晰地喊他:“主人。”

孤月挑眉,“大点声,听不到。”

“……”杨冽深深的吸了口气,忽然反应过来,孤月这是在故意的。

恶劣的戏弄,故意的刁难。

杨冽抿紧的嘴角不加掩饰地透出厌烦和反感,一时间,冷静理智也压不住满心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