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可以啊,说什么不着急相亲,原来是早有看对眼的了,还说什么等工作定下来再说!

于是她当即就抓住了姑娘的手:“晚饭快好了,留下来边吃边说?”

徐雅芬抓得很用力,郑小柔难为情地往后仰了仰:“不吃了,谢谢李家姆妈,家里还等我吃饭呢,我是来,想请你出面做一下介绍人。”

这活儿徐雅芬常干,她热络地把郑小柔拉到自己身边:“一句话的事,给谁做介绍人啊?”

嘴里问着话,心里却一心两用开始谋算该怎么约这姑娘下次再来。

郑小柔的脸迅速红了。

她有胆去脱陆用章的衣服,也有胆通知家里人自己有对象,此时却不好意思开口:“是给我做介绍人,我们……是自己谈的。”

徐雅芬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却听儿子在旁边大呼小叫打抱不平:“小柔,那男人怎么这么软蛋!居然让你出面找介绍人?他住哪?你说出来,看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

“行了小点声!”徐雅芬不着痕迹地抽回手,刚才澎湃的心情瞬间平静,甚至有些消沉,她整了整脸色对郑小柔说,“兴国说的没错,哪有让你一个姑娘家出面张罗的?男方家里什么情况?你听婶婶的,婚姻大事不是儿戏,这么怠慢你的人家,还是再考虑考虑。”

她做惯街道工作,说起话来滴水不漏,但传达出的意思很清楚,这个对象不行。

郑小柔没法说实情,只能干巴巴坚持:“我懂的,麻烦婶婶有空跑一趟,谢谢了。”

商量下来定在了后天晚上,郑小柔把陆用章的个人情况简单说了一遍,徐雅芬一边唏嘘一边点头说记住了。

她告辞后,徐雅芬长吁短叹了好一会儿,嫌弃自家儿子:“这么好的姑娘,你怎么不好好把握机会呢?”

李兴国委屈:“妈,我这叫有自知之明你懂不懂?你知道什么啊?她早就有对象了,两人写了好几年信,别人哪有机会啊!”他咬牙切齿,“没想到这男的这么软蛋!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