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晔想,可以都有么?
他抬起头,看到?苻煌在榻上坐着,手里?还?捏着奏折。
不一样了。
再看苻煌,觉得他不一样了。
是和自?己亲过嘴的人了。所以不一样了。
每一个阶段都是不一样的。他在爱河畔上走,已经?被打湿到?脚踝。
苻煌并?没有一来?就抱住他这样那样。
反而叫他帮着看奏折。
“你?的字不是长进了很多?”苻煌说。
苻晔过去,脱了靴子,和苻煌隔着小?桌子对坐。天热了,苻煌赤着脚,他却穿着锦袜,袜子上金线绣着兰花。
苻煌把御笔给他。
他就拿了奏折看。
此刻殿里?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就连秦内监都不在。
西配殿完全就是书房风格,这是很严肃的场合,手里?拿着奏折,看着国事,心中羞涩稍减。
苻晔觉得苻煌是君子。
与他是真情。
这君子骨子里?有些偏执,感觉他在床上的风格,应该很强势。
真是矛盾。
真是……
御书房一片寂静,西配殿到?了傍晚要?更热一点,但还?不到?用冰块的程度。他批了几十个奏折,眼看着天色就要?暗下来?了。
但苻煌没说话,他也就继续看奏折。
只?是随着夜色降临,心跳就又快起来?了。
他其实该起身告辞的。
今日光明正大前?来?,最好宫门落锁前?出宫去。
他也该出去,他这人其实骨子里?并?不是温顺的人,也想勾一下苻煌。
但可能昨天苻煌只?靠着舌头就将他征服了一半,他最后到?底还?是没有说话。
然后夜色就降下来?了。
秦内监进来?点了灯。
苻煌说:“准备传膳吧。”
秦内监应了一声,下去安排。
苻煌这才坐直了,和苻晔一起将奏折都收了,又命内官都拿出去。
苻煌就问他:“身体还?好么?”
苻晔点头。
“想咳嗽么?”
苻晔摇头。
苻煌就说:“那看来?确实不会传染。”
他勾手:“过来?。”
来?了来?了来?了!
他就知道!
苻晔红着脸就过去了。
苻煌将他拖到?身上,抱住他。
苻晔就受不了了,直接抱住了苻煌的脖子。
他想他这样会不会太色了,昨日被欺负的丢了半个魂,今日也不知道装一下。
但他真的好喜欢苻煌。
“太医说你?昨夜没睡好?”
苻晔“嗯”了一声。
“都想了什么?”
苻晔没说话,他太难为情了。
苻煌捏着他的下巴,说:“平日里?张牙舞爪的,这一会怎么这么乖?”
因为他,夸他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