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色,应该是脸颊红了。
他好像是可以欺辱的,可以被他支配的,会被蛊惑的。
“哥哥不会把你怎么样。”他的声音幽微,瘦削的脸,看起来正经而淡漠。
苻晔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怎么就听话了,就那么鬼使神差的,就在夜色里将中衣都脱了。
不过是在水里脱的。
越是光线黯淡,他肤色越显雪白,玉色脊背似乎泛着珠光。他褪去的中衣就那样浮在水面上。
这样半遮半掩,叫苻煌仰起头,感觉脖子筋脉都在跳动。他突然没有了那种对苻晔的怜爱柔情,凤眼微微挑起来,双臂却没有再?沉入水中,就那样搭在池边。
“真乖。”他轻声说。
秦内监站在下?头,心下?忐忑。
又希望上面发?生点什么,又怕上面发?生什么。
上面哗哗啦啦的水声传下?来,听不见任何别的声音。宫人们站的久了,他怜爱他们辛苦,便打?发?了他们先回殿内去,只留下?了李盾并庆喜双福几个贴身?内官。
这里的夜风也?是热的,硫磺的气息和花香掺杂在一起,双福察觉庆喜似乎快要?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