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叶,还有心思过去采摘。
云溪搂着她的?脖子,几乎快要睡着。
今天没力气再去布置陷阱,云溪打算回去吃个晚饭后,就洗澡睡觉。
背上的?草篓沉甸甸的?,沧月走到一半,忽然停下,喊了一声:“云溪。”
云溪睁开眼睛:“嗯?”
沧月指了指不远处,树丛中躺着一只毛茸茸的?动物,长得像是黄鼠狼,正在打盹;而一只鸟从树上飞下来,啄黄鼠狼身上的?毛发,啄下一撮后,飞回枝头,搭建巢穴。
鸟类果?然是胆子最大的?生物。
云溪笑了一下,揉了揉沧月的?脑袋,说:“还好你不是毛茸茸的?,要不然它们肯定也去你身上啄毛筑巢。”
沧月这回居然没有只咕噜一声,而是咕噜了一长串。
云溪也听不懂,随意嗯了几声,当?做回应,然后就趴在沧月的?背上,听着丛林的?叽咕叽咕声,睡了过去。
一直是半梦半醒的?状态,时而没有意识,时而能听见蝉鸣鸟叫,直到回到了溶洞口。
沧月把云溪放到小草屋的?草垫上,云溪彻底清醒过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她真的?变得无?比信赖沧月,最初,沧月待在她身边,她彻夜难眠;如今,荒郊野外,也敢趴在沧月的?背上,睡过去。
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沧月对她真的?很好。
沧月不同于人?类,没有太多?的?思想,更没有太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对她好,就是纯粹地想让她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