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支颜色较浅的凑近傅时昭的胸膛。
毕竟是陪傅时昭“玩儿”,不需要画得那么细致,唐眠打算先打个草稿,然后再用色块细化,便算作是完成了。
“痒,可以重一点。”傅时昭缩了缩。
唐眠是知道傅时昭怕痒的,听罢打趣道:“重一点颜色太深,不好看,你忍忍。”
傅时昭这人不怕痛,就怕痒,小的时候唐眠总爱戳他的痒痒肉欺负他。
那会儿傅时昭可会演了,每次被欺负都要掉几滴眼泪,给了唐眠欺负成功的满足感的同时又要耐下心来哄他。
傅时昭绷紧身体:“……我忍忍。”
唐眠继续打草稿。
有的时候画错了笔画还会直接用手蹭掉,毕竟是皮肤不是真的画纸,蜡笔的附着性没有那么强,随便擦擦颜色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