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脑海一闪而过,倏忽便想起来了,随后脸色有些深沉!

他翻身而起,一时间为脑海里的想法觉着有些骇然!

马伶伶眼见他不对劲,赶紧跟着翻身起来,靠过来追问:“夫君,你是怎么了?!表情好吓人!”

大公子已经是想得有些入神,他一直查不到府里谁对三哥儿如此憎恨,怀疑过许多女眷,每个院子里安插了无数的人秘密监视着……

却是从未想过,倘若不是恨他,而是恨她

大公子身子颤抖的瞬间叫马伶伶伸手给摸到了,叫她吓住了!“益哥儿……”

她脸色跟着惶恐。

终于大公子冷静了下来,他强制叫自己莫再多想,回头间也是小心收敛着自己的心思,然后安哄着她:“无事。莫惊。”

他才不像没事的样子!

下一刻,女人已经是被郎君紧搂进怀里,不待她多问,一张小嘴已经是被他咬上!

大公子的身子有些哆嗦,借着与马伶伶的亲热而叫她别引起怀疑。

马伶伶很快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忘记一切,叫夫君给抱到窗户前,他存了心的不要她担心,叫她趴着从身后便挤入。

因着前戏不足,进来时不免有些疼痛,叫女人低叫道:“你弄疼我了呢!”

“好吉儿,是为夫孟浪了些,这就给你消消气!”大公子的声音急切而喘粗气,身子一直不稳地哆嗦,在女人瞧来那是兴奋,也是奇怪为何今夜他如此亢奋。

男人抽插攻势很猛,又急又快,从后入捅得女人是身子直往窗户外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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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她身上寝衣未脱,那一对白嫩嫩软绵绵的椒乳裹在肚兜里滚动着,也是极靓丽的一道风景线。

女人十指紧抓窗杦,仰头望月,只见满天星辰好不美丽。

她香汗淋漓间小脸憋得通红,是不敢乱叫,恐叫楼里下人听了去。

大公子却也是知晓她顾及,便撞得更狠了些,那物什已然是入了全根。遥想昔年始承欢这小穴吞吃困难重重,待今时今日,已经能尽根入得顺畅。

只是女人身子也愈发敏感,叫男人抽插不过千次便能抵达高潮。

她颤巍巍地扶在窗户前,只觉今夜的夫君格外的疯狂和粗暴,那子孙液全灌进来后,他用物什堵着,压在她身上静止不动。

夫妇俩待这波余韵过去后,大公子才彻底平复心情,将女人搂住,不断地爱怜着享受肌肤之亲。

马伶伶被搂在怀里,也是与夫君依偎着肌肤相贴,她心里有疑惑,今夜的他神色古怪。可想着自己若是执意再追问,或许又得再承受一番暴风雨般的欢愉。便聪明地住了嘴。

大公子一番搂抱,面色仍是有些深不可探的阴郁,又眼神里带了些情欲,此刻整张清俊的脸可谓有些透点邪。

他很小心地把外泄的表情藏进这烛光暧昧的深夜里。又是将她搂抱起来,自己往那窗台上一坐,架了她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然后是徐徐地再次抽送。

“吉儿,刚才夫君好像太快了些,没弄伤你罢?”他低喘气,眼眸里晦涩幽深。

马伶伶只瞧着郎君身姿背着光,他俊逸的脸全覆盖在黑暗里,她又被他顶弄得欢愉不断,哪里还能再留意他神色。

“夫君,你慢些嘛!刚才像个莽夫一样,可太吓人了!”

“可我瞧着你特别欢喜着呢?嗯?”

“哼,才没有呢!”

“呵……”

大公子这夜是将自己复杂的心思全用鱼水之欢来释放,也是缠着马伶伶要了许久。

待到第二日,夫妇二人都是精神不济。

大公子是心事重重只睡了一个时辰,马伶伶是被缠着承欢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