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夫妇二人日日亲嘴,可从未有过此时此刻的激情,她爱意缠绵,细水长流里最终汇聚到此刻,仅只是唇舌的交织便已经叫她身子柔成水,小穴里淫液翻涌澎湃而出……
马伶伶是双手撑在身后,那软软的垫子叫人舒服,紧迫仰头地绷直了优美的脖子。
而男人则双腿跪直,一双手一个揉胸,一个掌在她肩膀上莫叫她往后摔下去了。
夫妇二人热爱这亲嘴子,时常是逮了空便亲,亲了这么些年还是未亲够似的。
再后来,他便是滑进了莲池里,跪着膝盖,抬起了她两条白嫩的大腿,掬了那清水替她清理了小穴。洗得是干干净净后,他才架了两条腿搁到厚实的肩膀上,最后凑了嘴亲了上去。
妇人那是沉醉,双目紧皱,一脸承欢不了的难耐。
大公子便在那莲池边上,又在那水里,要了她一回又一回的,操弄得马伶伶哭爹喊娘的。
翌日醒来,又是惯常在丫鬟们的暧昧眼神里清醒。叫马伶伶恼道:“你们这些大胆的,有本事在大公子面前也做出这番姿态呀!”
她们可是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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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有喜了,马伶伶叫她休养一个月,待害喜不严重才回府。
今日她无事便想着去探望一番,走在路上偶遇了庆阳年公子,只见得他一手牵了一个小姑娘的,一样的模样便是他爱妾给生的双生子了。
马伶伶倒没停下来招呼,只因瞧到他身旁一个小妇人,大大的眼睛,圆润的脸蛋,亲昵依偎过去。
有些像了她五分。
丫鬟更是说道:“呀!夫人,若不是你在我身旁,我且要将那女人认成是你了呢!”
马伶伶表情微凝,若有所思地想起这些年庆公子宠爱小妾,却是从未叫她见到过……
如今她早不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便已经是想通了些许,便叫马车夫继续赶路,只当今日事未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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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又是月余。
大公子那里,调查的线索陷入了僵局。
他眉色凝重之际,总算是得了件好消息,那消失数年的许家三公子寻到了踪迹,将是过几日便能出现在京里了。
大公子便是将此消息亲自去传递给许徐。
许徐惊得手中茶杯打碎,一时失态站起身,“可是真的?!”
她激动不似作假。
大公子点头,“你兄妹二人失散多年,我自寻到你便是更派人寻他来与你团聚,如今可算是功德圆满。”
许徐一时五味杂陈地看着他,但见大公子一脸神色坦然不似作假,不由暗暗借拾捡碎瓷的动作掩饰脸上流露的复杂,“你待我许家如此之好,只因我父亲生前与你家交情匪浅?”
大公子点头:“徐姐儿你亦是我儿时认定的故友,女中豪杰。”
“女中豪杰……”许徐捡起瓷片,随意放在案几上,不由自嘲:“我便是陷入了如此身份里……不可自拔。”
最后呢喃得他几乎听不到。
很快有丫鬟拿了扫帚簸箕来清理碎片,许徐已经是能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坦然扬笑面对:“那我便在此恭候我的三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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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出来时,眸色深沉,骑得马匹一路紧赶慢赶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终于是,三哥儿,大公子的嫡次子余毒除尽的顺利成长到满五个多月后,一身虽瘦却也是白净可爱的送回了尚府。
太医已经是回去了宫里,他被公器私用,也得亏是陛下最宠爱的五公主才有的皇权。
可惜陛下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三殿下已经做好了登基的准备。
朝里又是要变天了,中丞府上的人愈发地络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