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扣他头上,好像一切又说得通了。
三公子挺是恼火,旁人问他来,他便道:“我也不过就是成人之美罢了!”
这一人推一人的,到底是谁欢喜了花魁筠娘子的,一时成了京里人赌彩头的猜忌。
那筠娘子可是不管风雨,孤身一人的收拾了家当搬到了南边区域,也就是挨着尚三公子私宅不远处。离得昔年马氏的马小府也不过三四公里的路程。
她有高宅大门,府里有十数个仆人,入了院后,自有管家捧了纹银万两,与良田数十亩和上等铺子三间给她。
如此大手笔,筠娘子却也是不惊,含笑接过时道了句:“可是赎身的贵人究竟是谁?”
管家便道:“从此娘子是良民,自不用多在意,只需过好自己的余下人生便是。”
面上问不出所以然,但筠娘子也心知肚明,自然是尚大公子所为。
她不由暗暗感叹:“我一时又盼着真是那徐姐儿享清福……”
(作者女娲:一个会算命看相的老作者。微·信:tuguniang1788)
尚府女眷知晓这个事儿是第三日,筠娘子被赎身,从三殿下那里传到两位尚家少爷这里,具体是谁她们挨个问。
问询了大公子,大公子说是替三公子赎身的,问询了三公子,三公子冷冷道,“管它谁赎的,反正不归我掏那银子!”
好似每每提起这筠娘子,三公子心里便有一股憋屈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