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身子按说被大公子调教得那着实也是有些瘾大的,只是相比下大公子瘾更大盖过了她的。
如今也是碍着怀孕行房总是克制的,所幸郎君在身边随时可解馋,只是无法彻底过瘾。
“那爹娘可得不愿意的。”马伶伶肩负着传宗接代的任务,她自己也是多子多福,能生是不排斥的,再且她易孕好生养,最多不过就是辛苦那孕期十个月行房。
“已经有了三个了,他们不会太在意时日早与晚的。”
夫妻二人疲惫躺在床上,相拥着入睡时,马伶伶又提起了筠娘子,“那花魁是真真生了病了?”
“嗯。大冬日的身子也是虚的。”
“那你明日还去不?”
“待她身子好了再去罢。”
“你可莫叫她误会了,若是她跑来府上,我与芙姐儿都不接纳的。”
“安心。”
深夜里。
筠娘子好不容易烧退,那小丫鬟也是赶紧给她盖上被子。
老鸨前来探望,瞧着捂的严实,便给掀开了些,“这发烧的人是不能盖太厚的。”
被子拉扯间筠娘子那裸露的腰肚上清晰可见的红色刺青,是数只蝴蝶翩飞样式。
老鸨也不在意,青楼女子身上多刺青。一是一些犯了事被官家罚来的,一是青楼里时常责打姑娘,刺青是为掩盖疤痕。
待老鸨出去了,又有一个丫鬟鬼鬼祟祟地进得屋来,先是确定了筠娘子熟睡,又偷偷掀开她那刺青瞧了个仔细。
最后想上手触摸时,那筠娘子翻了个身来,眼皮下的眼珠滚动间似是有醒来,吓得那丫鬟是大气也不敢出的,一直等人没醒赶紧溜出去了。
待她走到不起眼的角落里站了一会,便有一小龟公前来询问:“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