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如此叛逆目无尊长,他亦是念着手足一忍再忍。

可如今,这纸上的圈自然是刻印出来的,又巧合地与那黑衣人腿上的出自一处,由不得大公子不怀疑。

他目光深沉如水,此刻心思也不知如何理个头绪。

终于,他还是叫来了心腹:“你且秘密派人联系疆域的千户,叫他将三公子的一举一动大大小小所有的事每隔三日飞鸽传书送来京城。”

尚中丞不是不愿为幼子谋划前程,只是三公子太犟,偏要凭一己之力,闹得如今这官位如此缓慢。

随后,他又想起去年旧事,“再派一波人去调查去年与三公子混在一处的李侍郎公子,我要知晓这公子背后常与何人来往!”

都说人与人的关系最是经不起别人的挖掘,只要做过定是有痕迹的。

大公子心事重重,脚下不觉又去了马氏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