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能讨回一条命。”
面前摆了银子那人立刻呜呜挣扎起来,罗守娴看向另一人。
刚刚也是这人连哭带闹,一副讹诈做派。
现在看着倒是个沉得住气的。
她又拿起一锭银子,和之前的那锭放在一处。
来酒楼吃饭,极少有人用号称是“雪花银”的官锭,绞剪过的银锭子不知道经过多少人的手,绞过的痕迹都淡了。
但是银子就是银子,发灰了被污了,也是一两就能换了两石米的银子。
罗守娴拿的银锭子足有五两重,沉沉一放,引着世人眼光。
她不说话,只一锭一锭地摆银子。
渐渐的,银子有了半尺高。
那人沉着脸,不肯再看银子。
在心里算着衙役赶来的时间,罗守娴的嗓音缓且平:
“有人得了银子保了命,也有人是人头落地,一无所有。一念之间,生死定分。”
她勾了勾唇角,对站在二人身后的孟三勺说:
“将他们嘴里的布同时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