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冲了过去。

“娘师娘师,这人手艺如何,哪里人士?”

“戚芍药,金陵人,今年大概还没到四十岁,她是带艺进宫,擅长烹鱼,鸭子也做得极好,在宫里她跟我学过两年厨艺,大菜小炒都能做,心细,好琢磨,有好几道菜都受过太后和陛下嘉赏。”

“这么好的人,娘师你就该早些跟我说呀。”

看见沈揣刀双眼发光,陆白草在她额头点了下,又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布袋鸡。

“我只说了好处,还没说不好呢。”

“手艺好,爱琢磨,这两样把千万坏处都顶了!”沈东家说得很是豪气。

“她是得罪了宫中宠妃被逐出宫的,父母兄弟怕被她连累,连家门都不让她进,只能隐姓埋名在秦淮河上给一船红姑娘当厨娘。”

陆白草看着自己的徒儿。

“这样的人,你敢要吗?”

“怎么不敢要?”抓着信纸仔仔细细地看,沈揣刀还是笑着的,“得罪人的事儿谁没干过?在宫里还能得罪人,说明不是油滑的人镜子。连花船的买卖都接,这位戚娘子能屈能伸啊,好处都说完了,娘师,她不好处到底是什么?”

嘴里含着鸡肉,陆白草瞪她。

“我看你是被你的大灶头蒙了心了!”

写了八千四,欠你们六百明天还。明天去金陵。

这里的女官制度是混着宋明的,宋朝宫女可以升女官,放宫女的记录也很多,明朝宫女就真的很惨了,几百年好像就放了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