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婆母的身上。
“孙管家,你可是许久未来,怎么一来又带了这么多东西?”
孙管家恭恭敬敬行了礼,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之前差事做的不得主子的心,被打发去了外地半个多月,幸好一回来就被指派了差事来见沈东家。沈东家,我们家老夫人派我来问问,能不能见见杨家的少爷,倒也不是求情的意思,只是……您到底也没有要伤人的打算,何不让人家的亲娘宽宽心?”
孙管家是从后门来的,沈揣刀身上穿着短袄,臂膀上还挂着铁砂袋,听了这话,她笑着问:
“这话是贵府上老夫人说的?”
“嘿嘿,是我这个当下人的品出来的,我们老夫人吩咐我带了些东西给杨少爷,都是他平常用的……并没有劝了您放人的意思。”
沈揣刀只是笑,让人给孙管家端了加了桂花酸梅饮子的茶来。
“孙管家尝尝这个。”
孙管家端起来尝了一口,连连夸赞:“喝着真是清爽解暑。”
“最近我酒楼里常来女客,这是专门为她们制的,一会儿我把方子给你,你回去给老太君她们尝尝。”
“好好好。”孙管家连声答应,又跟沈东家道谢。
“是我该谢老太君才对。”
说了这一句,沈揣刀叫来方仲羽,让他引着孙管家去角房看看杨锦德。
孙管家带来的东西,也都送了进去。
杨锦德又怎会记得朱家的一个管家,但是在月归楼被关了一天一夜,手脚都被绑得胀痛,又眼睁睁自己的堂兄越发阴沉可怖,他是真的被吓坏了。
“你给我娘捎信好不好,让她快些来把我救出去。”
相较于杨锦德这位不好伺候的少爷,孙管家心里还是偏向多次点拨过自己的沈东家的,开口说的都是些场面话:
“杨少爷放心,沈东家是出了名的厚道人,不会与你为难的。”
至于能不能传信儿,他转身看向门外。
角房的门半开着,外头是只穿着短衫的瘦高女子。
杨锦德也小心翼翼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