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刀如今是我娘的心头宝,我娘生怕她受了委屈,连我这亲儿都当了牌坊用。”

见穆临安又转头去看与人说话的沈东家,谢承寅扇子半开,悄悄挡住了半边的脸。

“穆将军,你这下从金吾卫的两淮镇守直领扬州卫指挥使,老侯爷没再给你安排一桩婚事?”

穆临安看了他一眼:

“未曾。”

谢承寅嗤笑了一声:

“老侯爷是铁了心要从高家给你找个妻子不成?我记得高家现在最大的才十三,年纪才是你的一半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