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
二人说说笑笑,仿佛没事儿人一般走到门口,又依依惜别,似是忘年相交的好友。
脸厚心黑如谢序行,在爬上马车之后都忍不住叹道:
“你们维扬的生意人真是深藏不露,一个砸店的,一个拧断了自己儿子手腕的,竟然都能笑着出来。”
“我不是说了,维扬人做生意,彼此都是留后路的,谁手下没有几十张嘴等着吃饭呢?我给他留了后路,他也给我留了后路,同行相争各出手段是一回事,撕破脸皮是万万不能的。”
“嘶”谢序行隐约觉得自己也悟到了什么。
“那你觉得这次这事儿是真跟曲方怀没关系?”
罗守娴笑了笑:“大半吧,他或许有所察觉,又乐得纵儿子施展拳脚,若是他儿子计成了,我又未报复,这事也就过去了,反正只要不撕破脸,里面有多少人命,也都遮着掩着罢了。”
“哈哈哈,对,也就是碰上了大舅哥你,不然,今晚玉娘子怕是就得一根白绫自己了断了,又有谁会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