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若是困了不若先休息吧,明天再讲一样的。”

“不……我……”冉繁殷在心里?狠狠骂着秦思悦。

什么人啊,知道的这是助眠的药,不知道还以为她研究出来能放倒大乘修士的蒙汗药了。

她勉强撑着自己?站起来,“你且出去吧……明日再讲。”脚步已经有点虚浮。

宁淞雾呆了

【秦长老好猛一女人。】

【这什么药啊怎么可以这么猛。】

【我不会煮错了吧?!】

她赶忙起身扶着冉繁殷,空荡荡的袖袍掩着的胳膊不知何?时?又清减了几分,估计就是这段时?间?久久不好的病症磋磨的。

思及此处,宁淞雾心底又提了一口气,憋在喉口,直到扶着冉繁殷进了内室才松了下去,

【罢了,清减了就慢慢养回来。】

【我做饭不好吃,但我可以多去山下买饭啊。】

【不过灵力?已经迫近元婴了……算了,明日再说吧。】

她扶着冉繁殷坐下,转身欲走?,被人?*? 拽住衣带给拽了回来,脚下不稳,险些直接扑倒在冉繁殷身上。

宁淞雾疑惑道:“师尊?”

冉繁殷也?有些怔,许久,轻咳两声,正色道:“未曾想你要回来,忘记叫灵物烧暖你那间?屋子?了,我这边也?算不得?暖和,秦思悦又不允我动?用灵力?……”她说的脸热,一遍遍在心底问自己?到底要干什么。

怎么这么不知廉耻,这么把控不住自己?。

可哪怕回笼了理?智,她也?镇定地将这段话?讲完,镇定地抬眸看着陷入沉思脸上只挂了两个字“不信”地姑娘,轻轻浅浅地呼吸着。

她不想只听着等着忍着了,也?不想再听到小姑娘颤巍巍的所谓“退开”的想法?,她可以有耐心,但耐心不是拿来与?人消磨的。

在小姑娘回笼更多记忆前,她要拴着这人。

果然,虽然宁淞雾脸上写?满了不信,但思索良久还是忍着脸烫应了下来,当然她的心声告诉冉繁殷并不是因为所谓的她房间?冷,而是因为冉繁殷说她会冷。

【师尊若是真的不好动?用灵力?,那这个温度可能真的会冷。】

【坏了,怪不得?久病不好,一直凉着怎么好?】

【赶明日要好好同那群灵物谈一谈了。】

宁淞雾思索片刻,点头应了下来,“师尊,借用一下净室可以吗?”

*

姑娘的体内似蕴着一团火,哪怕体温较之常人要低一些,只穿着里?衣时?也?温温散着暖意。

二人并不是第一次并肩而躺,但却是第一次经历如此之久的分开,尽管这段时?间?两个人都很忙,可各怀心事躺在一处,才发现这段时?日以各式各样名头积累的思念是如此多。

宁淞雾轻声道一句夜安,挥手灭了烛火,屋内便只剩皎洁月光。

她调整着呼吸,呼吸声音浅浅如常,心里?却揣着纷繁心事,怎么也?睡不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忽然,她放在身侧的手指被人轻轻勾住。

【师尊……在干什么?】

手指僵了一瞬。

【怎么忽然不动?了,是不舒服到张不开口了吗?】

冉繁殷耳尖正烫,闻言便知徒儿接下来定要转身借着月光看她,届时?一定会看到她这泛着红意的耳尖。

不妥,这样不妥。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冉繁殷,你疯了吗!

想是这样想,她打了个呵欠,随意喃语几句模糊不清的,顺势松开手,翻了个身。@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原来是在做梦啊……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