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照顾便是。】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冉繁殷只好松开手,无奈一笑?。
天啊,她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怎么变成了这样?
她还记得?方才她还在自己?跟自己?别扭,这会儿却已经被徒弟这温言软语哄了个七七八八……这样不好,这样真的不好。
冉繁殷无奈扶额,过往剑仙在她还是个小姑娘时?的教导还在耳旁,让她要冷了心肠,不要轻易被旁的人两三句软乎话?就哄骗去了,如今看来,确实没被两三句软乎话?哄骗走?……
因为这个总是敛着爪子?的小狗崽子?,刚刚居然刚对着她冷脸说凶话?。
冉繁殷转眸看到卧在门口乖巧地摇着尾巴的小五,这么多年过去,也?已经不是刚开始那个可以抱在怀里?随意揉捏的小狗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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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繁殷悠然长叹,侧头按着额角。
她不想将徒儿过早牵入这场棋中,如今的宁淞雾虽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但那微薄实力?在众多高手的修仙界中还不算能看,也?无甚自保能力?。
可宁儿今日如此风光出场,若是天成仙门如她所想,那接下来就是比谁能压得?住自己?的脾气了。
可她不想再拖,她要枫铧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下下一步错棋,这步错棋也?许就是进入魔族一方的缺口。
她闲适地看着门外雪色,月光皎洁,映出点点落地云彩。
直到一双绣着银云的黑靴出现在视线中,她随之上移目光,同那小心翼翼端着药碗的女孩有了一瞬的对视。女孩明显愣怔片刻,很快便弯了眼睛,清浅雅致的声音如松雪般清透,诉说着对她的切切关心之情。
冉繁殷轻轻揉着耳垂,试图揉开耳侧哄然的心跳声。
“师尊。”女孩温声道:“徒儿控好了温度,喝药吧。”
冉繁殷无奈接过温度恰好的药碗。嗔她一句,黯然道:“徒儿今日同我啊,三句话?离不开一个喝药,为师都快成药罐子?了。”
宁淞雾坐在一旁,淡声道:“我闭关还未半年,师尊便病了这么久,这不能怪我。”
“所以呢。”冉繁殷侧身过来,葱白手指轻轻挑起宁淞雾的下颌,“下次闭关不若带我一起?习惯了峰上热热闹闹的,忽然一个人呆了小半年,还挺无聊。”
宁淞雾一滞,【……要是下次也?要埋雪里?呢?】
冉繁殷怔愣片刻,心底暗不爽地松开手,语气也?有几分不愉,“不过,埋雪里?这种罪还是你自己?遭吧。”
小木头,她都这般动?作了,心里?居然还在想这种事情。
冉繁殷端起碗,也?没喝几口停下来吃一颗蜜饯,一口闷完后将碗抛在桌面上,呵声道:“喝完了,讲吧。”
面前阴影忽然越过雀跃烛火到她近处,顿了一瞬。
女人心底危险的鼓点分外密集,低喝道:“作何??”
带着凉意的手指抵上她的脸侧,沿着嘴角向一旁擦去,温热的呼吸就打在她的额顶,一冷一热几乎交在一处,激得?她耳尖都隐隐发烫。
而后,宁淞雾撤开手,坐回原位,后知后觉地红了脸,声音软乎乎:“抱歉,师尊,僭越了。”
她确实是鬼使神差探出了手,毕竟冉繁殷永远也?不会知道方才那一瞬间?的她有多么……让人心动?。
残存的深色药液就挂在微微垂下的唇侧,在昏黄烛火下泛着晶莹。
偏偏女人此时?此刻冷着一张脸,那点点水渍似雪上异色,让人忍不住想按下去。
于是,宁淞雾就按了。
又轻轻搓开,划过如玉肌肤,凝脂触感落在指尖,顺着血管钻入心脏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