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一边,回头一看?,险气的七窍生烟,忙走过来扯过宁淞雾的衣领,急声道:“不是说?了让你再休息两天?前面还有这些大乘合体的顶着呢,你这个化神期的天天血雨腥风中来去?的算什么?快回去?休息。”

宁淞雾面色淡淡,轻声道:“兰宗主,我?知晓我?自己的情况,您先去?忙其他人吧。”

“你知道什么?昨日你骨折多处,还有那么多大……伤……口……”兰樾声音越来越小,盯着宁淞雾慢条斯理拆开绑带的胳膊,其上光洁如新,不见任何伤口。

女孩还撩起另一处衣袖,同样没有伤痕,好似这段时间的战斗都……从未发生。

兰樾不信邪地摸上她的手腕,仅一下便吓得收回手,声音发抖:“你用了什么禁术?!你的脉搏呢?!”

正在低声讨论?的众人渐渐安静了下来,岑染看?向?这边,不自觉缓缓捏紧了扶手,声音轻抖:“你做什么糊涂事了?还有可?转圜的余地吗?”

宁淞雾摇头。

岑染一掌拍断扶手,冷着脸起身,“你随本座来。”言毕,重?重?咳嗽数声,唇侧洇出丝丝缕缕的血色,但她没有擦去?,只是阴沉着眸光,定定看?着宁淞雾,眼中满是心痛。

怎么就?糊涂了呢!

一天没看?着这孩子,怎么就?走岔路了。

上云宗这么多年也没出几?个天品灵根的修士,更遑论?天品变异灵根,但凡日后还能?有转机,她该怎么和冉繁殷交代,怎么和上云宗的历代掌门长老交代!

宁淞雾像能?看?穿她的心思一样,摇了摇头,“师伯,不必担忧我?,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

“你该做什么?!你做了什么,哪本禁书上的,真的没有转圜余地了?”

宁淞雾并未接话,转而从纳戒中取出一份信,交给兰樾,满是抱歉:“对不起,我?应该早些发现的,也许能?帮秦师伯避开灾祸。”

兰樾眨了眨眼,压下一层薄雾:“不是,你这小孩儿怎么一副交代遗言的样子?你别吓姨姨,咱别放弃治疗啊,听话,若是有什么事儿一起处理好不好?你告诉姨姨你偷用了哪道术法,总有解决方法的。”

宁淞雾声音平淡,愈发虚浅:“没时间慢慢讲了,这是一些更细节更重?要的东西,我?记下来了,你们?可?以看?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