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的背上,轻轻夹起一根毛, 闷声道:“剑意,对剑的理解和体悟。”

“青衫女人对剑的体悟又是如何的呢?能让她的剑意直接劈开雷劫。我又该向着什么方?向思考呢?感觉大家都好厉害, 但是这可是冉长老的弟子第一次参加考核, 怎么能不拿名?次呢?”

冉繁殷宛若出尘仙子,到哪儿都能获得最?为瞩目的注视,没有理由?在这次比赛后的会议上屈居于其他长老之?下。

至少, 她不希望如此。

宁淞雾捻了?捻手中绒毛,陷入更沉的思考。

朱雀轻振长翅, 晃了?晃,鸣叫着示意宁淞雾抬头。

晨起时的薄云已然消散到无踪无影,只余一轮如血残阳挂在天边,暖烘烘的, 散着夏日最?后的余温。

【若是向内求不得, 那便向外求。】

宁淞雾打定?主意, 心底起了?盘算。

晚饭向来清淡, 没什么意外的话冉繁殷会等宁淞雾回来一起吃。

徒儿顶着一脸细密血痕进来时,冉繁殷正在布筷,见小家伙这造型愣了?一愣, 迟疑道:“你这……今日最?后一场,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