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他们有没有帮忙,陈文成受伤的事雾焘那边都审理过了,陈州这话要是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说不好就得被批评。
陈州立刻找补,回归了这个案件本身。
其他的意见也都是这两种,要么情杀要么仇杀,死者的手表还在以及器官缺失,就可以排除侵财的可能。
钟却提出了不同的想法,进行补充道:“不能将思维局限在假设中,我们还不能排除随机杀人的可能性,凶手和死者可能是约好的,但不能保证他们的熟悉程度。”
“一个男人来到这种旅馆,一个小时后对方才出现,这不太符合常理,对方是他有事耽误的情人或是女友还是他招来的小姐,不好说。”
“我对比了一下监控里嫌疑人身边的参照物,穿上鞋子她个子大概有一米七五,个儿蛮高,不能排除男扮女装的可能性,李占国那事儿还没过去多久。”
钟却倒也不是只通过个子来判断,这种类似的案子在几年前出现过。
河南宝丰的李占国在91年到95年间奸/杀了11名男性,其中一些被害人被他割下器官弃置或收藏泡酒,钟却不能排除类似心理犯罪或者模仿犯罪的可能性。
在场的人除了两个新加入没听说过这个案子的实习警察,其他人都是脸色一肃。
“如果是这样那就糟了,凶手可能会再次作案。”
刘书明也想到了几年前那个变态杀人狂,这种可比单纯的情杀和仇杀带来的社会危害性大得多。
“也不一定是这样,总之抓紧时间,继续沿着道路监控拷贝查看,拿着冲洗出来的相片在嫌疑人消失的地方询问,加快确定死者身份的动作和排查动作,再仔细询问一下昨晚的住户,在十一点之后有没有听见打电话的声音,尽快找到凶器和死者的手机。”
钟却认为死者应该有手机,他提前抵达情人旅馆需要工具来和人进行联络,凶手没有带走手表却带走了手机,内里应该有重要的内容。
“是!”
钟却在局里坐镇,又协调了警力撒出去调查。
打完电话后,他看着打印出来的嫌疑人照片,陷入思索。
死者前面发生了性/行为,现场却只采集到微量痕迹,说明他们可能做了措施,但旅馆不提供道具,是死者准备的还是凶手?
现场没有发现剩余的计生用品,垃圾桶里却有使用过的废弃物,如果是死者准备的,凶手何必要带走?
因为凶手自备的行为,加上死者在旅馆里的等待,钟却推测那可能是上门应召人员。
钟却兀自思索着,手机忽然响了。
他接听后放在耳边,以为是案情汇报,却不期听见谢天音的声音。
“钟警官,在忙吗?我的钥匙什么时候给我送过来?”
青年的声音依旧带着鼻音,通过电流声变得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