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方的询问下,两个男人都表现出了十足的委屈。
一个说:“我们一起在酒吧喝酒,是他自个儿找我们玩的啊,他那里也是他自己非要弄的,我们还以为他有特殊癖好呢,把我们吓到了,我们就只是对他看着,没有上手啊。”
另一个说:“是他自己在酒吧约我们的,但我们有点硬不起来就没那什么,就看他弄。警官我认罪,我确实顺走了他的手机,还好我没把它卖了,这手机里还有录像呢,不然真的要被冤枉死了。”
物证袋里的手机录像和照片很快被导出,看见神志不清自个儿拿着针筒往身上边扎边那什么的影像,警局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对于陈文成指控的梁虹和神秘女子,他们都坚称自己根本没见过,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现在的法条并没有男人侵犯男人的判决,加上陈文成洗过澡,身上没能提取到男人的生物信息,由于证据不足和一些确凿的影像留存,雾焘警方都没办法用聚众淫乱来进行拘役,先对其中一个男人以盗窃罪进行管控。
陈文成几乎都要疯了,骂梁虹骂那个女人骂对他施暴的男人甚至是骂警察,刘书明直接堵上了他的嘴。
这事儿大多数人心里明镜一样,知道这其中必定有事儿,但是警察办案需要讲证据,没有直接的关键性证据,指控就是不成立。
这个时候鉴定中心的结果也出来了,陈文成丝巾里的血迹与梁美娜的生物信息一致。
口供和证据都拿到,陈文成已经没有任何翻身的可能,钟却尽量补足证据链,让人上陈文成家里一趟,把行李箱的信息补全。
做完这些他归心似箭,把陈文成戴上头套押回临深。
00年这会儿国道还没铺设完全,来回的路不算好开,刘书明抓着把手,被颠得感觉自己飞了起来。
“钟队,开慢点……呕……”
钟却踩下刹车的时候,车上的三个人纷纷下车弯腰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