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急色,”女郎吃吃地笑,倒了杯水送到他的唇边,喂他喝下后起身,抛了个媚眼说,“我去洗澡。”
陈文成脱了上衣躺在床上看着浴室,大脑晕眩的感觉越发严重,他以为只是酒的作用没有在意,闭上了眼睛。
浴室里的水声响了一会儿便停了,穿着长靴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用力扇了他两巴掌,看着他的脑袋被扇得歪来歪去,才笑着吹了吹手上的灰尘。
她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来玩具,把人绑好后走出了房门,掏出了一根烟。
她敲了敲隔壁的门,说:“只有一个小时。”
“时间这么短?”
戴着口罩和帽子的人声音低沉嘶哑,露在外面的眼睛布满红血丝。
“时间越长越容易留下把柄,放心,后面还有节目,随便你点。”
女人打开了房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房门再度被合上,走进去的人看着床上被绑住的年轻人,戴着手套的手摘下了帽子和口罩,拿起了自己准备的注射器。
陈文成被弄醒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正在往外滴水的针头,昏暗灯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而比这更为冷漠的,是握着它的人的眼睛。
“你认识我,对吧,你该认识我。”
梁虹看着陈文成眼里的惊骇,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竭力忍耐在他身上留下直接痕迹的冲动。
“97年2月1日,你还记得吧,你带走了我的娜娜,我找了她好久好久,怎么找都找不到。”
“她的生命永远停在了十四岁,而你,成了风光无限的大学生,你做的那种事情你怎么有脸读法律系啊,你该去死才对!”
梁虹眼也不眨地将针扎进了男人的生/殖器里,看着被堵住嘴痛到面目扭曲的人,声音里带着彻骨的恨意。
陈文成不停地摇头,呜咽着哀求,在感觉到有什么被推进自己的器官里时抖得更加厉害。
“放心,里面不是什么药,只是水而已,我最想做的是把它割下来塞进你的嘴里让你自己嚼碎吃进去,别吵了好吗,别逼我。”
梁虹温声细语地说,一边盯着他的脸一边动手。
陈文成的酒劲已经快醒了,他的面色惨白,因酷刑而生不如死。
被注水的地方很快变得肿大又软趴趴,像是一条过度肥胖的虫子,失去了原本的效用。
梁虹就这样重复着小剂量注射的动作,偶尔累了就用旁边的道具往人身上用,直到陈文成奄奄一息才拿开了他嘴里的布。
“我不想为你这种东西手上染血,你告诉我,你会悔过吗?”
她拿着手术刀,贴在了陈文成的心口,轻声询问。
陈文成涕泗横流地点头,哭着说:“悔过,阿姨我悔过,求你放了我,我当初只是一时冲动,我会去认罪我会去自首的,求求你放了我!”
梁虹真想一刀下去扎死他,她握着手术刀的手抖得厉害,不断地深呼吸。
“你为什么要害她?”
“我只是喜欢她而已,我只是想和她交朋友,但她误会我了,她跑出去的时候不小心摔了,出了好多血,我害怕,所以,我……”
陈文成哆嗦,脸上满是愧疚和后悔。
梁虹极为古怪地笑了一声,没想到这个时候这个人还在说谎,九命说了,她的娜娜是被掐死的,死的时候还被……
剧烈的仇恨蒙蔽了她的理智,她看着这张无耻的脸大脑空白,高高举起了手,在落下时却受到了阻滞。
“就知道你可能控制不住,但现在还不行,你难道不想给你的女儿讨个公道吗,不想让大家都知道这个畜生的真面目吗,他是作为无辜的受害人死掉,还是作为臭不可闻的凶手死掉,不是一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