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滚动,他弯腰抱起她,性器抵入穴口,撞击两下,她分泌的春液冲刷干涸的精液和淫水,整个通道恢复湿润温暖。

任简顶胯,整根深埋,在她扭腰时稍稍退出寸许,横向碾磨,刺激她敏感点。

“嗯啊……”

情欲袭来,林妍忘记差点被轮奸的危险,忘情呻吟。

“唔唔!”

“嗷嗷!”

两道陌生又熟悉的嚎叫同时响起,惊得林妍睁圆水雾朦胧的桃花眼,“任大哥,怎么回事?”

说话间,她渴欲的小穴紧咬他侵犯的巨根。

任简爽得头皮发麻,险些射精,分神回答:“他们不是爱听,我把他们绑起来,专门做给他们听。”

林妍:“……”

林妍震惊任简的报复心。

起初,她觉得羞耻,转念一想,又挺痛快。

这两个人好色,肯定容易硬。

长期硬得不到满足,估计会坏,这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

任简挺会。

她暗中赞许,双腿勾引他耸动的腰,姿态迎合。

任简接收她的信号,卖力操弄在安全区域。

赞同归赞同,她知道有听众,呻吟克制许多。

任简倒是夸张起来。

等被绑的两个人发不出呜咽,任简挺胯,硬烫分身送到她湿热紧咬的甬道深处,轻轻抵着宫口,射出滚烫精液。

林妍被烫得痉挛,险些潮吹,顾不上提醒。

等反应过来,他已经抽出射精中的性器,对准阴户,弄得泥泞不堪。

“任大哥……”

她嗓音娇媚含情,仿佛对他深情款款。

任简理智,并未沦陷。

他干完,替她穿衣服,背着她,大步走出玉米地。

林妍错愕:“任大哥,你不放他们?”

他问:“你不想休息?”

她老实回答:“想。”

几次交锋,林妍完全信任任简的处事方案。

她回他家,用他的沐浴露,睡他的床。

她沾床就睡着。

第二天,果然没人找她麻烦。

此后,她经常和他做爱,玉米地,小麦地,山上……有次差点被他拖入河里强上,她看见那时已经隆起的小腹,才恢复理智。

她整个孕期,都被任简的精液灌溉着。

预产期,她终于浑身痛得做不了爱,任简遵从李翙叮嘱,并未送她去医院,在家贴身照顾。

李翙高考结束,赶回来帮她顺利生下一双儿女。

产后,她离开任简家回到李翙租的房子。

李翙负责营养餐,照顾小孩,有时忙不过来,任简也会帮忙。

等她出月子,李翙先给她抑制性瘾的药。

非常有用,她再没找过任简发泄欲望。

哺乳期结束,周末赶回来的李翙,给她治疗产奶的药物。

她在李翙指导下,服用一个月,终于恢复正常。

她不再勾引,任简似乎察觉,从未求欢。

这几年,她清心寡欲,全身心照顾谢瑶和林琪。

突然勾引李翙,有点不自在。

但李翙这些年从未变过的冷静目光注视她揉奶,她突然重温那种性瘾缠身的酥麻与煎熬。

她非常想要。

而且这个人,必须是李翙。

李翙回答:“林老师,瑶瑶和琪琪随时会出来。你不想谈沈渡,可以。但我希望你能冷静下来。你别害怕,我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