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中被内射到高潮,林妍又想哭又想叫,最终抿唇忍住任何声息。

“老何,你闻到那种味道没?”

“好像有。”

“我就说有人在玉米地搞,操,真刺激。”

“关我们什么事,走吧。”

“去看看!那个骚娘们说不定也想我们干。不知道奶子大不大、白不白,逼紧不紧,反正声音听着骚。”

……

对方一声声贬低,林妍气极,碍于半裸,不敢反驳。

还得祈祷他们别找过来。

她紧张,穴肉紧绞肉棒,再次被灌入滚烫精液。

任简射完,抽出性器同时脱下背心,盖住她颤抖的阴户,然后拉低她短袖,勉强遮住她喷奶的两只大奶。

他说:“躲好。”

林妍大气不敢出,轻轻点头。

任简见她害怕,安抚性摸摸她柔软长发,“别怕。”

她再次点头。

终于,任简起身,跑向声源。

林妍捂住他背心,侧眸,只看到一根根玉米杆随风摇曳。

任简应该是去打架。

她不擅长,帮忙可能会帮倒忙。

而且她胸前还在涨奶,短袖湿成那样,万一被谁摸了碰了,拖到那片田里轮奸……

最重要的是,她怀孕,有流产风险。

当初她知道怀孕,第一念头是怎么瞒住林兆文、沈渡、盛霖等人生下孩子。

并非打胎。

后来她理智分析,或许打掉孩子是最好的安排。

但她不舍得。

她恨自己信周诌喂她服用了长效、排他的避孕药,却不恨她的骨肉。

最近一次产检,李翙告诉她,她怀了双胞胎。

她更加庆幸选择保护这两个小生命。

她放弃原有生活换来的孩子,她不允许因为她的性瘾、冲动等原因失去。

四周响起打斗声。

“操你大爷!你个大块头!是你?你不是单身吗……嗷!痛死了!”

“会不会是他隔壁搬来的?”

“那个小骚娘们?老子就见过一眼,那皮肤白的,奶子大的。叫起来,估计就是这么骚!”

那人说侮辱她的话时,气息不稳,估计一直被任简打,神奇的是,他居然坚持说完。

她被灌药才滋生难以克制的性瘾。

而他单纯管不住下半身,还贬低女性。

林妍轻嗤,然后继续为任简祈祷。

渐渐的,传入她耳中的只剩痛叫声。

她仔细辨认,确定没有任简的,暗暗松口气。

等脚步声逼近,她稍稍警惕:“是任简吗?”

“是我。”

紧绷的神经彻底松弛,她关怀:“任大哥,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

等他走近,林妍问:“任大哥,我们还做吗?”

他没给她穿裤子,可能是来不及,也可能想继续做。

他帮她打人,她肯定有等他的耐心。

任简庆幸绑起那两个人后,随便冲淋身上他们的血渍。

林妍的勾引,说特意,又像无心,说无意,又特别要命。

任简完全受用。

就着月光,任简看清跪坐的女人,下面盖着他的短袖,胸罩顶在胸上,两只奶子弹跳如兔,奶水浸透布料,奶头形状宛若饱满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