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也是止不住掉了眼泪。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到底是谁呢。

谁也没法怪罪什么。

原本为了给两个儿子接风洗尘,而做的一桌子饭菜,谁也没怎么吃。

沈适州叹了口气,让在饭厅里伺候的下人都下去缓缓抓住了聂岚的手。

“从今以后就咱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再也不让什么阿猫阿狗进门。”

“从前的事情都是我对不住你,日后我后院之中也没有你一个人,莫要生气了可好?”

他拿着帕子给聂岚擦眼泪,似乎又回到了二人尚未闹矛盾之时的美好。

谁都想好好过日子,谁也不想胡闹。

聂岚感觉自己这段时间,所有伪装出来的硬壳,全部都土崩瓦解,趴在沈适州怀里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