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鼻尖脸颊向他恳求:“四殿下,阿漓浑说的,别弄了,阿漓真的坏了,身子要坏了……”

方才马儿溜溜达达的连半山腰都没到,跑起来后,不多时就要到顶了。

而言清漓也要到顶了。

才说要坏了,淫液就跟瀑布似的,狂涌着浇在性器上,若换往常流这么多水必定是要喷了,可这骑着马呢,宁天麟便是想退都退不出来,硬生生受了。

热液浇裹性器上还是其次,潮涌时她的身子也跟着颤抖,小腹一抽一抽的,穴儿骤然夹紧,几乎快将他给绞断。

宁天麟头皮骤麻,精关把持不住,与她对冲着喷涌而出时,用力下压她腰肢,把自己的东西一股股都射在了她体内最深处。

深宫积满了潮水与浓精,言清漓嘤叫数声,情潮不停,小腹接连抽搐,混着精水的淫液又从深湖中涌了出去。

好不容易停下来后,她瘫软在宁天麟怀里张着红唇急喘,面覆绯色,飞起的眼尾也泣红了,那对圆圆的眼睛抬眼看他时是娇,垂下去时是媚,就她动情时这幅勾人心魄的模样,即便是刚交待过的男人也能立即再把她压着干上一轮。

宁天麟急急勒停马,下来后连马都没拴,就将她抱进了边上一间石楼里。

言清漓一口气还没喘完,便又被他抬起一条腿狠狠入了进去。

“阿漓,抱着我。”

他将她双手搭在自己肩上。

“唔……四殿下……”

人前速来温雅清润的人每当这时候就会换个人,她一条腿被宁天麟高抬着握住,一脚拼命垫起,被他压在墙边猛干。

许久没荤过的肉棒十分厉害,挤着花唇在她下体快速进出,他低头擒住她的唇,屈膝重顶,肉韧疾如闪电,卵袋打在穴儿上都快将她啪飞了,她被抬起的那条大腿筋被抻得紧紧的,穴儿里的褶皱也被抻得平平的。

石楼窄小,四四方方,满打满算能站几个人而已,四壁上还有孔洞,数道光柱透进来,与昏暗中的喘息和呻吟交织暧昧不清。

接连被他插了百十下后,她颤声唔囔着“四殿下,阿漓站不住了”,宁天麟便将她打颤的那条腿也给捞了起来。

挂在他臂弯里后,言清漓这才有机会睁开眼向四周看。

这是一座废弃的烽燧。

自古以来,历朝历代为抵御羌人,都会在嘉庆关东西两侧绵延千里的山脉中修建烽燧,每隔一段便有一处,想来这处也不知是哪朝哪代修建的了,有多破呢?怕是攀山累了的人看见都不会进来歇脚。

再说这哪里是歇脚的地方,这窄小的楼子是用来点燃烟火的,而她与宁天麟就身处其中。

久别后的第一次欢好没有过多言语,只有迫切的唇齿相接、性器相连,不绝于耳的灵肉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