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漓倏地发觉下身一空,随后宁天麟将她软 绵绵的身子给拉了起夹。
正当她松口气时,她却发现他没有收力,以至 她仰过头了,直接躺进他怀里,而他居然还顺 势将她提溜起来,她都不知自己发生了什麼 只觉眼前晕了几转,人就已经面朝他坐下了。
古有张国老倒骑驴,今有她言清漓倒骑马。
这下她比方才趴着还慌了。
趴着时她还有马脖子可抱,倒过来坐就只能抱 人脖子了。
“既然阿漓不愿趴着,那便坐着好了。”宁天麟 低下额头轻轻撞了撞她的,又伸手将她掉落的 兜帽車新提上来,眸中笑意藏都藏不住。
言清漓怒曰:“你!你!……啊!”
与其说她骑在马身上,不如说她骑在了宁天麟身上,如同当初在越州时那样,跨坐在他的腿上。
她才怒声叫喊两个字,他便用握缰绳的手稍稍托起她的臀,另一手扶着坚挺的肉根迅速塞了回去。
滑溜溜的穴儿与肉棒,进入毫不费力,可裹着她淫液的阳具方才拔出来后很快就冷了,重又塞回去,那凉凉的肉棒遇上暖乎乎的小肉穴,将两人激得均浑身一颤。
宁天麟方才忍了许久,这回冰火两重天下,实在忍不住,抱着她就向上重重顶了几顶。
俊马以为主人是在催行,撒开蹄子跑了起来,而他也没再控马,反而喝架一声,就以这个姿势纵马朝山顶去了。
“啊~呜呜~啊啊啊~”
言清漓的叫声破碎在风声里。
俊马奔跑起来后,都无需宁天麟做什麽,他只需如常驾马,身上的人儿就随着马跑而颠动。马跑得越快,她落下时越重,肉穴含着他的肉棒上下套弄,回回都能插到底儿,阳具戳进宫囊直抵上巢壁,在那看不见的地方,将薄软又有韧性的壁膜给顶得频频凸起。
言清漓被插得发起抖来,哈出几口香气,又死死咬住宁天麟的肩膀闷叫。
马儿跑起来颠得太深,不由让她想起早前看闲书时,看来的一种叫做木马驴的淫刑。
她虽然没试过,但约莫着也就如此了,宁天麟那根东西粗硕与木杵无异,插在她身体里后,顶出她小腹中无数热流,从腰腹处四散着袭向四肢百骸,将她击得人都发晕,最后又都涌回到宫巢里,从她双腿间的小口疯狂向外倾泻。
“呜……四殿下快停……阿漓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呜呜嗯嗯嗯……”
这山头也不算很高,谁知有没有镇上的人上来?离黑石城也才几十里,万一刚好今日有黑石城的人也来了呢?再巧不巧的认得她是慕家的表小姐,看到她倒骑着马被人肏弄,那她干脆跳崖算了,免得回去给慕家抹黑。
越往山上去越冷,宁天麟覆在腿上的裤料因染了她的淫液都冻硬了,身上那人儿被他肏得狠了,呜哇乱叫,却又矛盾地不敢撒手,死死抱着他不放。
她瘦弱的身体挂在男人身上根本挡不住人家的视线,如风中残花似的被颠得晃来晃去,死命搂着宁天麟的脖子,胸前两团软肉也紧紧蹭着他胸膛。
被她紧紧攀附的感觉令他愉悦,好似他就是她所能抓到的唯一。
宁天麟四下看路,扬唇在她耳边温声安抚:“阿漓再忍忍,很快便到了。”
忍,忍你个鬼!
要被捅死的人又不是你!
见他没有停马的意思,那人儿气得在他怀里娇声咒骂。
宁天麟听着她好似在说什麽:“就不该给你治腿……叫你一辈子没机会骑马……等我再给你毒残了……呜呜我不用你了……分道扬镳……这仇我自己去报,你放我下去……”
没说两句呢,肉棒又将她的硬气给戳软了,她翻脸比翻书还快,立马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