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后,只剩下偏执与疯了一般的浓烈占有欲。
“四殿下,我可以走了吗?已经很晚了。”
到底是天家人,震慑于他毫不收敛与生俱来的皇族威气,言清漓虽语气冷冷,却仍是忍不住于心中敬畏胆寒。
她早知宁天麟并不是一个温柔儒雅的人。
“你要去哪?阿漓,你不能离开我。”
依旧塞在她身下的欲望又迅速勃发,宁天麟低头吮住她的乳,在她无力的挣扎中再次毫不留情的抽动起来。
言清漓累的要昏死,她极力抗拒:“宁天麟!你休要与我动怒,你我只不过是盟啊!”
肉茎随着她拒绝的话语再次狠狠撞破宫口,逼得她只能不住啊啊吟叫,再无法有别的心思。
……
这一夜,麟王府的书房内灯火未熄,索取不断,直至第二日清晨,仍断断续续的传出肉与肉撞击的清脆声响,与女子时而高昂的叫声、时而低泣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