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另一种方式表达,他扣着她的臀肉向前重重一顶,留在外头没插进去那一截立刻紧紧没入穴中,紧的连囊袋都要砸进穴口。
紧窄的宫口犹如体内第二道穴口,被粗壮的阴头突然撞开,剧痛却还伴着点点酸麻激的言清漓立刻涌出眼泪,叫声几欲沙哑。
“痛……宁天麟!……不要……太深……”
从前宁天麟虽与她做的激烈,可那时因他腿疾只能采用骑乘姿势,即便再深她也习惯了,且他也顾着怕她疼,每每都在最深入时保持克制,托着她的臀最多只将将突破宫口,不敢过多深入。
而言琛那根虽也顶入过她宫芯,却也未曾像宁天麟今日这般以刁钻方便的角度直接撞上宫壁。
“出去……出去……”小腹阵阵抽疼,收缩着夹紧肉棒,又刺激又难受,她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涌。
其实言琛与裴澈那处与宁天麟也差不多般大小,现在想想,他们当初将她肏弄的要死要活应当还是收了力、留了情的。
“出去?阿漓不是最喜欢我这般入你?每次不都舒爽的丢了魂儿?”宁天麟在她乳尖上吻了吻,仿佛对待最珍贵的宝石,可他抽插的动作却粗暴的有些疯狂。
言清漓哭着抬头向下看了一眼,自己平坦小腹被宁天麟牢牢掐住更是紧绷的不行,而肚脐下方竟微微隆起了一个圆形尖顶,随着宁天麟抽胯后撤那尖顶便消失不见,可当他狠狠冲撞进来时那位置竟再次鼓起,仿佛要戳破她的肚皮。
“不要……宁天麟……你出去啊……停下!……停下!”
只有幼儿拳头般大小的宫囊硬生生闯入鹅蛋大小的茎头,几乎将里头塞满,言清漓生怕自己真的要被插坏。
她也顾不得往昔与宁天麟做这事大都处于相敬如宾的友好状态,拿出了在床上打言琛时的狠劲儿,可落在宁天麟胸膛上的拳却如风吹一般无力的,见她抬手费力,他便再一次将她双手压上头顶,倾身吻住她,不准她喊不要。
肉棒每次进出都要在软韧的宫口卡住一下,“啵”的拔出,待肉棒次次被宁天麟抽出只留半个阴头在穴内时,就又极重极快的顶入,突破宫口撞向软壁,言清漓每每都要跟着酸疼一瞬随后又爆发出强烈的失禁感。
不过十几下的抽插后,宫腔内就喷出一大波一大波淫水,极乐感窜入骨髓,麻痹神智。
宁天麟也头皮发麻,再不言语只闷头憋着胸口的气闷狠狠肏干,百十来下后,言清漓被肏的昏昏散散,眼前都是白光,臀儿早被高高抬起,肉棒俯冲向下而入,两条腿儿无骨般的荡在宁天麟的肩头,紧勾着脚尖,喊哑了嗓子。
终于,在她即将昏厥之际,宁天麟终于绷不住了,积蓄了许久的白精悉数洒在小小的宫芯,喷射在薄薄的宫壁上,顷刻就将堵着肉棍的孕育之地灌的满满,和着未能流出去的淫液竟是将小腹涨的微微隆起。
明知言清漓服过避子丸,即便被白精灌满了宫腔也不可能受孕,可宁天麟却于心底阴暗的想着若是能让阿漓有身孕也好,这样他便有了理由将她从言府中接出,就藏在他身边哪里也不准她去,只有他一人可以疼她爱她。
窄小的塌上交叠着两人喘息的身体,言清漓浑身衣裳被撕的七零八碎,发髻早就散乱的铺陈在脑后,她眼角挂着泪痕,莹白的肌肤泛着蜜粉,却满满都是青青紫紫红红浅浅的印记,一副惨遭蹂躏的可怜模样。
她想着宁天麟应当是消了气吧,应当不会再计较她与言琛之事了吧……可转念想想又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对不起他什么,且她做的一切还不是为了他们的未来谋划铺路?他凭何这般怒而对待她,该恼火之人难道不应该是她?
火气来的快,她冷下脸就要挣扎下床,却不想宁天麟根本不给她机会,覆在她身上低头与她沉沉对视,褪去惯常伪装于表象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