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应当实在无聊得紧了,沃檀居然下意识挑起这丫鬟的身形样貌来。

胸不够胡飘飘的大,腿不如田枝的长,这扭扭捏捏的样子,跟她们江湖中人也差得远了。

难道说他们这些劳什子权贵,就喜欢这种的?

脑筋一转,沃檀又狐疑地看了眼景昭。

这么会儿,他眉心越蹙越紧,手掌的筋脉和指骨交错着,像是正承受着巨大的心神侵扰。

说起来他常日痛咳,体虚成这样又中了药,这倘使动起真格的来,会不会一边做,一边吐血?

那丫鬟装模作样地松过床褥后,折身过来见得景昭这幅模样,佯作惊讶:“王爷怎地了?可是身子不适?”

景昭咳了两声,难耐地摇了摇头:“闷……”

闷,便是身子发热,想来那阳春散已然发挥药效了。

丫鬟眼中蹿过雪亮的喜色,娇声关切道:“奴婢通晓些按跷之法,这便替王爷舒缓舒缓?”

问着话,她人已经挨到近前去了。

丫鬟牵起袖子,露出嫩白的一节手腕。

眼看着那纤长的指节便要碰到襟口时,突闻啪嗒一下声响。

但见景昭的身子向后仰了仰,那丫鬟扑了个空,便因着惯力而前匍在地上,紧接着,又被一把圈椅压住身子,动弹不得。

正惶惶然时,景昭已俯眼望来:“受谁人指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