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沃檀动作一顿。
这是什么路数,玩坦白局吗?
不等沃檀回答,景昭随着又说:“你不问,就换我问了。你们公司那个男同事对你有意思?还有泰市那位,那天你们是在相亲?”
接连两个问题,沃檀扑笑出声:“你每回发烧都这么多话吗?”
明明一眼就醋了,但挺着身段不好意思问,只能控制不住地在心里添枝加叶,想东想西。
景昭斜了斜身体,抬起头来。
他眉目漆漆,深情又可怜,像聊斋里那些擅长蛊惑人的小妖精,还装弱说求大爷怜惜。
不堪美色当前,沃檀伸手把他睡衣扒下去,露出一侧漂亮肩头,响亮地啃了两口:“真香!”
“我病着,你还欺负我。”
“不喜欢吗?”